,但是天賦很高,一路勢如破竹,看上去沉穩,實則性子輕浮,很喜歡去洗腳……」
「嶽擎天,擎天巨企的公子哥,不過這人毫無二代紈絝氣息,反而很有江湖氣,值得結交!」
看著面前打了雞血般,熱心幫師心婠介紹在場強者的師弟莊燕形,段玄機表示壓力很大。
眼前這個巧笑嫣然的少女,可絕不是表面看上去的清甜可人,她修行的可是【獅心道】!
流派之上,是為道統。
也唯有宗師才有資格開宗傳道。
【獅心道】以霸絕之名著稱,歷代傳承人,無不是行的霸道,一身拳意霸絕同代。
至於這位為何會出現……
不為其他,就為「刀斬七層者」這一個頭銜。
獅心道傳承至今八百年,出來行走歷練的弟子不多也不少,鮮少有敗績,卻唯獨在一百多年前遭遇了徹徹底底的慘敗!
對身負傳承的武者而言,最慘的不是輸給同輩武者,而是從武意到拳法,悉數敗在了走同一條路上的武者!
「……那邊的是嶽有容,張山明,是學會的人,今天學會那邊來的不多,道子一級的天才武者就來了四個。」
「你問嶽有容?我師父說這女人有大師之風,張山明這人不行,看似風度翩翩,實際上心胸狹窄……」
莊燕形侃侃而談,絲毫沒注意到,已經好幾道或不善丶或陰冷的目光將他鎖定。
一旁的段玄機悄無聲息挪開腳步。
準備讓師弟今晚好好吃個教訓,不要看見美女就管不住嘴!
這裡個個都是鑄就上乘功體的武者,五感敏銳,說話都不用氣遮蔽攔截,生怕別人聽不到你爆人家老底嗎?
師心婠眨眨眼,忽然問道:「那個闖過第八層的季驚秋呢,怎麼沒見他?你覺得他人如何?」
聽到身前的少女主動提起男人的名字,莊燕形脫口而出:「這人不咋的!」
一瞬間,場間不少人向他投來目光。
……
季驚秋獨自站在宴會廳的落地窗邊,望著永遠深遠的夜空。
從這個角度望去,大半個城市都在腳下。
「你也覺得無趣嗎?」
有人在他身邊清冷道。
透過窗戶玻璃倒映的光影,那是一個身著武道勁裝,留著短髮的高挑少女,雙腿修長,身形在勁裝的勾勒下強健而不失柔美,面容平靜,每一次呼吸都有種奇異的律動。
她和季驚秋並肩站在窗前,目光眺望向遠方,面容有些清冷。
在他們面前,巨大的落地窗正倒映著身後不少人言笑晏晏,互相敬酒吹捧的畫面……
季驚秋微微仰頭,目光落於曠遠的天幕,道:
「是有些無趣。」
「這兩天很多人都說你拒絕了所有人的邀約,卻唯獨趕赴了這場木家之邀,暗諷你是趨炎附勢之徒,你不氣憤?」
「我不為別人而活。」
少女點了點頭,烏黑短髮下的小臉面無表情,彷彿冬日裡的一抹寒霜:
「我叫秦清絕,今年17歲,比你大一歲,生日是5月4日,身高1米78,喜歡吃冰激凌……鑄就的是【天刀道體】,所習的是刀法,期待兩個月後與你公平一戰。」
說罷,她邁開長腿,旁若無人地徑直從另一側離去。
季驚秋從玻璃窗鏡面中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目光微茫中帶著凝重。
這位身上的法理氣息極為濃郁,是他目前在場中所見中最強的,功體大成,還是圓滿?
只是這番自我介紹是什麼鬼?
另外……【天刀道體】?
……
木君誠站在高處,目光掃過全場,卻沒看到某個熟悉的女子身影,微微搖頭,對身邊人道:
「清絕姐應該是走了,不管她了。她已經功體大成,參加不了今晚的投影之戰。」
「明白了。」一旁的老人頷首道,「木少可要入場了?」
木君誠無奈笑道:「早就想入場了,再不入場怕是大家都等不及了。」
老人微笑道:「上面的意思,就是讓大家多等等,等急了,待會自然也就容易打出真火。」
聽到這句話,木君誠不知該如何評論,聯邦上面想看看這一代年輕武者的成色,卻非得把他架在火上烤。
……
師心婠目光微異,沒想到莊燕形會說出這句話,似笑非笑問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