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城市的人越看越迷糊。
看這聊的熱火朝天的模樣也不像是瞎編的,但是這話題從一開始的八卦新聞,到後面的法治新聞。
已經越來越離譜了。
“好一個情感顧問!”
“就問你,這情感解決了沒有?”
“解決了,徹底的解決了,就沒有比這更徹底的解決辦法了,就是可刑可獄可囚可拷了一點。”
“如果是假的,我就當一樂子,如果是真的,我可就要報警了,這已經稱的上是謀殺了吧?”
“沒證據表明李女士是主觀故意這麼做的,畢竟,那個鄭先生本身就帶有心臟病,他心臟病發作死亡,也不是其他人害死的。”
“疑罪從無,這種只能是推測,除非能調出他們的通話內容還有聊天記錄,他們在上面明確的謀劃了這個過程,不然定不了他們的罪。”
“你們海北市這麼厲害的嗎?看起來很混亂啊。”
“不是我們海北市的,那明明是”
“奇怪,那個名字怎麼打不出去?”
“我說的是靠!真發不出去。”
海北市的人後背一陣發毛,當他們嘗試想要把天幕等等的具體資訊髮網上,卻發現不管他們怎麼嘗試都無法傳送成功後,也只能放棄這麼做。
就像是天幕的存在一樣,不太科學。
沒辦法。
他們只能用一種似是而非的話語來講述他們在天幕中看到的劇情。
因為沒有切實的證據,其他城市的人都認為這是他們編出來的故事。
天幕的時間流速與現實不一樣。
有的時候會加快許多,有的時候會跳過一些不重要的畫面。
主要鏡頭還是集中到白左的身上。
白左在獲得一筆錢後,很快又花錢如流水一般把它們花了出去。
看的出來,他對於居住的環境以及吃的東西沒有太大的要求,看他居住在一個簡陋的,只有一室的廉價出租屋就能看出來。
吃的上也是一天點兩頓外賣。
能不出去就儘量不出去,一直坐在電腦面前,操作著電腦。
電腦上大量的資料流動,看的大部分人都不明所以,有一些能看懂的人只知道白左利用駭客技能在做一些事,但更具體的也看不懂。
白左合上電腦,伸了一個懶腰。
他起來收拾了一下房間,把一些東西打包好,他一直有意不準備太多屬於自己的東西,該扔的都扔了,所以收拾完所有東西后,只需要一個揹包就能裝完。
他快速的清理了一下房間。
然後,留下幾百現金放在桌上,就揹著揹包出了門。
這只是他的一個暫時落腳點。
像是他這種身份的人,向來不會在一個地方呆太長時間。
路上,他戴著耳機,似乎在和誰通話。
他語焉不詳,帶有一些很難分辨的出來的暗示與引導。
最後來到了一處地方。
這裡是澤海城最危險的地方,危險在於它是兩個勢力的地盤交接地帶,混亂、暴力,常年在這裡上演。
白左打著電話,路過這裡,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小道,裡面有一群穿著浮誇,言行舉止都帶著混混氣息的人。
他停下了腳步,結束通話電話。
雙方不管是人數上,還是在身材上,白左都是絕對的劣勢。
別說白左看起來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童,就算是人高馬大的成年人,看到這群人,都會自覺的避開。
白左走向他們的時候,卻沒有流露出一絲害怕。
這些人是澤海城最大的地下勢力之一,掌握了絕大部分澤海城中一些暴利的生意。
也是澤海城混亂的根源之一。
“喂,小子,看什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不快滾回家。”
“哈哈哈,這小子長得還不錯,不如?”
“嘖,少打這個主意,最近抓的嚴了一點,不好出。”
“怕什麼?最近我手頭緊,要是出一個貨,最後的日子都會好過不少,只要不被上面知道,誰會追究?”
那些人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著白左,貪婪與惡意毫不掩飾的展露出來。
帶頭那人使了一個眼色,一群人朝白左包圍過去。
白左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呆愣在原地,傻傻的被人靠近。
一人拿著一塊帕子往白左的臉上一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