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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氏,也不是省油的燈。
雖然,她知道自己閨女煙茹,做的不對。可是,木已成舟,她也不得不護犢子。
其實,閨女煙茹做的孽,梅氏臉上也無光。可是,鄉親們一人一口唾沫,都可能把煙茹淹死。
現在,她這個當孃的,她不幫煙茹一把,外人不是更要,鼓破眾人捶嗎?
事已至此,除了把閨女煙茹嫁給徐忠以外,還能怎樣,莫非真的讓煙茹喝墮胎藥,她當孃的,也下不了那個心呀。
話有說回來,煙茹是個女的,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和徐忠私下裡辦好事兒,還不是落花有情,流水也有意,這件事,完全怪煙茹一個人,壓根兒不合理。
倘若,煙茹是個男的,徐忠是個女的,出了這檔子事,別人對煙茹口誅筆伐,那麼還有道理可講。
好歹自己的閨女,是女的,她不可能當強姦犯,對徐忠生吞活剝,畢竟煙茹是弱勢的一方。
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扛。
既然有錯,就該共同承擔!
現在,閨女煙茹懷上崽崽了,差不多生米做成熟飯了。
梅氏也打算把煙茹嫁給徐忠。
當然,按照梅氏,前幾天的說法,她要求徐家八抬大轎,把自己的閨女煙茹,接進徐家,做小媳婦兒,當小老婆,這件事情,她是不會讓閨女煙茹答應的。
這不,好幾天以前,煙茹這個第三者,不顧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在金菊面前嘚瑟,說徐忠不要她了。
煙茹還說,讓金菊早點找根麵條,吊死了算了,還說徐家打算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接她進徐家,至於金菊嗎?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煙茹還恬不知恥的說,讓金菊以後離徐忠遠點兒,倘若再和徐忠黏黏呼呼的,她不打斷金菊的狗腿。
金菊是個善良的姑娘,她說話磕磕巴巴的。她又說不過煙茹,又氣又惱又急。
她哇哇大哭的跑回家,才把這檔子事兒,一五一十的,說給爹孃聽,說給哥哥嫂子們聽。
孃家人聽了之後,一個個摩拳擦掌,咬牙切齒,孃家人當時就決定,一定要替金菊討回公道,此仇不報,非人也。
今天,金家的男女們,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跑到徐家門前,討個說法。
其實,煙茹當時是矇騙金菊的。
徐家壓根兒沒有承諾,八抬大轎把煙茹接進徐家,根本沒有說過不要金菊了。
雖然,徐忠色迷心竅,可是,在徐老漢兩口子眼中,其實他們早就把金菊,當做過門兒媳婦兒了,只是還沒有舉辦儀式而已。
哪怕就是徐忠這個花心大蘿蔔。
他也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私下裡,和煙茹勾勾搭搭的,明面兒上,看到金菊以後,還是像小狗嗅到熟肉一樣,不停的用鼻子,聞金菊身上襲來的芳香:
“菊妹兒,我想聽你唱《黃梅戲》,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這不,煙茹這個跳樑小醜,恬不知恥的上下亂竄,弄的徐家兩口子,臉上也沒有任何的光彩。
金家二媳費氏,破口大罵,金寶冠冕堂皇的講道理。金森夫婦過來拉偏架。
徐家自知理虧,心甘情願,淪為被宰的羔羊,不管金家說話怎麼難聽,他們都沒有勇氣還嘴。
至於這個風擺柳梅氏,真的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原本,她像土撥鼠一樣,躲得遠遠的,沒有勇氣過來當攪屎棍兒。
可是,金家二媳婦費氏,說的話太不中聽了,她也忍不住了,扭啊扭的扭過來,為自己的閨女打抱不平:
“費婊子,別以為,你們是先跟徐家定親的,就了不起,這世上,休妻的,續絃的,改嫁的,悔親的,哪天沒有。你們不要覺得人多勢眾,就拿我們王家好欺負。我告訴你們,老孃就是要把自己的閨女煙茹,嫁給徐忠,你們又待怎樣?
”孔夫子,不是說過嗎,吾日三省吾身,你們也不好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為什麼徐忠不喜歡你們家的結巴了。誰願意整天目瞪口呆的,和一尊木偶,朝夕相處了。你們家裡的死結巴,佔著茅坑不拉屎,就不要怪別人嫌棄了。”
梅氏說著說著,手裡比比劃劃,屁股扭來扭去,完全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豆腐西施。
梅氏,好歹還是個顏值不錯的中年女人,她騷裡騷氣的動作,還是引來了老少爺們兒欣賞。
“你他媽的是哪坑裡的王八,老孃和你說話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