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嵩山派等人正在緊鑼密鼓的佈置,只等時候一到,就要當眾揭破此事,把劉正風一脈一網打盡,重創衡山派。
儀林被令狐沖送到恆山派大師姐儀和身邊之後,淚眼婆娑的抱著師姐嗚嗚的小聲哭泣。
想來是嚇壞了,在令狐沖這初識之人身邊的時候還能繃的住。
這會一回到熟悉的師姐身邊,一直壓抑的各種情緒徹底壓制不住,哭了出來。
儀和看著師妹哭的傷心,也很是心疼。
儀林師妹從小在恆山長大,從來沒下過山,這次跟著出來見見世面,沒想到卻出了這種事。
師傅將這些師妹交給她帶領,要是出了差錯,該如何有面目去見師傅。
要不是華山派的師兄幫忙救回來,儀林還不知道要受多大委屈,心裡也是後怕不以。
儀和拍了拍儀林,將儀林扶起,看著她道:“師妹,事情已經過去,那淫賊也被華山派兩位師兄解決了,不必害怕了。”
儀和也沒經歷過這種事,勸都不知道怎麼勸。
不過好在人沒事,又回到了熟悉的人身邊,儀林哭了一會,情緒發洩出來也就沒事了。
見儀林緩過勁來,儀和拉著她的手道:“師妹,這次多虧了華山派兩位師兄,明日師傅就要到了,稟明師傅之後,我們要去當面致謝。”
“嗯,聽師姐的。”儀林也懵懵懂懂的,師姐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其他人見儀林情緒好轉,紛紛圍了過來,詢問詳細情況,很是好奇華山派兩位師兄怎麼救出儀林的。
然而儀林被點住穴道在山洞裡除了聽到一些打鬥聲,其他什麼也不知道,大家也問不出什麼。
“行了,先回城儀林師妹休息休息,其他的等匯合師傅再說。”
見儀林被眾是姐妹問的手足無措,儀和直接結束話題,領著眾人往衡山城趕去。
接下來兩天衡山城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李軒也不到處跑了,搬了個藤椅在院子裡指點林平之練功,令狐沖每日到城外等候華山派眾人。
“李師兄,你每天就躺在這看著我練功不無聊嗎?你自己不練功嗎?”
林平之對於每天練功沒有意見,知道自己與兩位師兄的差距之後更是不用人催,十分刻苦。
但是李軒這兩天也不出門,弄個藤椅躺在他面前搖來搖去,旁邊放了個茶几,茶水、糕點一應俱全,這就很鬧心了。
“我怎麼不練功了,我練功的時候你還沒見識過呢,再說了,誰說我現在沒練功?”
李軒眼睛都不睜一下,還是躺在那搖啊搖的。
李軒確實在練功,不過練習的是觀想法,既不用動來動去,也不用打坐,給人感覺就好像啥也沒幹,躺著睡覺一般。
林平之眼睛一翻,不再搭理李軒,練自己的去了。
不多會,只聽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令狐沖的聲音:“師傅,我們就住在這處院子。”
李軒還沒聽的真切,院門就從外面推開了,只見令狐沖,嶽不群打頭,領著一群華山弟子走了進來。
林平之見令狐沖領進來這麼多人,想來是華山派的人到了,也不再練,站在一旁等令狐沖引見。
“徒兒見過師傅,見過各位師弟。”李軒也是連忙起身行禮。
“嗯。”嶽不群還是比較矜持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二師兄好。”
令狐沖見大家打過招呼,走到一旁把林平之拉過來,對這嶽不群引見道:“師傅,這就是我們信裡說的林平之,林師弟,這是我們華山派嶽掌門。”
“小子林平之拜見嶽掌門。”令狐沖引見完,林平之趕忙躬身行禮。
嶽不群進來之時已經見著這個陌生少年,猜測他可能是令狐沖、李軒二人信中所說的福威鏢局林平之,現在令狐沖引見,又仔細觀察了一番。
“嗯,起來吧,既然衝兒、軒兒引你入我華山,以後就是一家人,不必多禮。
此處也不甚方便,等回了華山再拜師入門吧。”
“是,師傅。”林平之高聲的應到,拜師之事嶽不群點頭了就萬無一失了。
“衝兒,你帶著師弟師妹去安頓下來,平之也去幫忙。
軒兒,你跟我說說你們這段時間的情況。”
“好的師傅,房間用品已經給大家準備好了,你們跟我來。”
說著令狐沖就領著一眾師弟師妹們分配房間去了,林平之也跟著去幫忙。
“師傅,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