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則是眼前越來越多的錢,和不停的資訊響鈴。
良心這東西完全取決於個人,不會在短時間內增多,也不會在短時間內減少。
但錢和簡訊卻會,所以漸漸的,左邊的天秤壓了下去,將天秤上他的良心翹起,撅飛,再也不見蹤跡。
門房裡的晚飯很豐盛,但明顯可以看出與前兩日的不同。
六菜一湯,沒有油膩和重口,有的只有清爽和淡口。
除了丫丫鬱鬱不樂之外,這幾天吃多了大魚大肉的人們倒是吃的挺舒服,吃完飯之後眾人開始在柳眉的提議下玩了一個很奇怪的遊戲。
這個遊戲叫做,電視劇裡出現了什麼必什麼!
柳眉第一個起頭:“上床必懷孕!”
葉墨竹接:“切菜必剁手。”
王婉兒:“金盆洗手必掛。”
卓非咳了一聲:“長跪不起,必定下雨。
張小劍琢磨了好半天:“用手帕咳嗽必吐血。”
丫丫道:“女扮男裝必看不出來!”
孫叔沒咋看過電視劇,笑著道:“你們來,你們來,我不參加。”
於是輪迴到了第一個的柳眉,她道:“女二必黑化。”
“這個不絕對吧?”張小劍提出質疑。
誰料到,女人天生屬性中帶著絕對的刷劇天賦,柳眉一口氣舉出了二十多個例子...
…………
…………
歡聲笑語中,入夜已深。
結束了這無聊的遊戲,眾人開始發呆,王婉兒則又開始發燒。
發燒這東西很奇怪,好像會計算時間,往往入了夜就會越來越嚴重。
再次喝了一包退燒散,王婉兒高燒狀況卻沒有得到緩解,又量了一下體溫,柳眉對著翻著黃色光芒的燈泡仔細的看了看說了聲:“三十九度五。”
眾人驚的不行,張小劍道:“這不行啊,這麼燒下去腦子豈不是要燒壞了。”
迷迷糊糊的王婉兒卻道:“反正也不太好使,燒壞燒壞吧。”
孫叔說了聲:“我去找大夫,你們在這等著。”
丫丫也跟著一起穿起了衣服。
父女兩人離開後,柳眉找出了一瓶白酒,拿出了兩個鋼,準備給王婉兒來個物理療法。
別說,方法土,但小時候好像都刮過,挺好用,王婉兒只好順從,沒過多一會兒,大喊大叫了起來。
物理療法當然要脫衣服,張小劍卓非只好裹著棉襖站到零下快二十度的門口。
然後兩個大老爺們聽著王婉兒的叫聲互相看了看,露出了一個笑容,笑裡帶車。
沒出半個小時,孫叔和丫丫帶著一位村裡衛生站的大夫進了屋,啥也沒說,先來了一針見效最快的屁股針,王婉兒頓時感覺到了半邊身子的又疼又麻,只好改躺著為趴著。
這一針當然比柳眉的物理療法有效,沒過多久王婉兒退燒了,折騰到半夜的人也都累了,紛紛睡了過去。
次日天光剛亮,藥勁兒已過的王婉兒就又第一個醒了過來。
她搖晃著顫顫巍巍的身子下了床,本想不打擾大家,卻沒忍住的乾嘔了起來。
像是起床號,所有人幾乎一瞬間都醒了過來,葉墨竹和柳眉攙住了她,一碰腦門,不用體溫計也能感覺出燙手。
張小劍看著她通紅的小臉道:“再打一針退燒針,我們立刻回寧遠找個大醫院吧,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他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
於是,他們用最短的時間開始整理行裝,準備告別飛鸞村。
同時要告別飛鸞村的還有嶽亮,他的那輛加長豪車已經停在了村長家門口。
得知他今早要走,本就起的早的村民們紛紛出來送行,臉上帶著親切又有些期許的笑容站了足足幾百人。
今天的天氣也很不錯,不僅沒了昨天的大霧,天空中也沒有一朵雲彩,只有清晨的冬日陽光潑灑,微微讓溫度上升了少許,唯一的缺點或許就是風有些大。
嶽亮吃完早餐之後,在老胡村長以及一家六口的護送下來到了大門口。
然後他看到了他口中的那些親戚們,看著他們的笑容,看著他們招手的樣子,嶽亮感覺到內心天秤上飛了一宿不知道飛到哪裡的良心又回來了。
只是看了一眼加長豪車的後備箱後,嶽亮勒了一下衣領後,擠出了一個在冬日裡本就常見的僵硬笑容揮了揮手:“大家別送了,我走了。”
於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