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門辦事要有來有往,顧言德在這方面當然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於是遞出一個信封。
李元接過信封一捏,表情有點不太好看,因為太薄。
顧言德則一拍他的肩膀道:“事兒辦成了,顧哥再給你包個大的,現在的確有困難。”
李元一笑:“行吧,走著。”
顧言德問道:“你沒和張小劍提是我吧?”
“你不是囑咐過,不要提你嗎?”
“沒提就行,沒提就行。”顧言德放下了心。
以他上一次和張小劍的接觸來看,他明白張小劍一旦知道是趙琳琳的老公,很可能連見都不會見,所以才在辦事之前特意囑咐了李元。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豪華酒店之中。
在酒店內設的不對外ktv豪華大包中,燈光灰暗,酒水滿桌。
沙發上坐著十幾個年輕人,有人正在唱歌,有人玩著篩子,還有人摸著姑娘的大腿。
顧言德走進來之後,歌聲停止,所有人看向他,他也迅速用目光劃過了眼前這些人,最後目光定格在了中間位置。
“你好,張小劍。”
中間位置的年輕人站了起來,伸出了手,語氣溫柔,神色謙和,只是似乎因為喝了不少酒,眼神有些迷離,臉蛋與脖子一片紅。
顧言德愣住了,他下意識先和年輕人握了握手,目光定格在年輕人的臉上,似乎在確認著什麼。
他和張小劍只見過一次,記憶已經有些模糊。
眼前的年輕人吻合他記憶中的張小劍特點,因為眉毛如劍,只是...他怎麼記得張小劍的眼睛不大,而面前的年輕人大眼睛雙眼皮的。
“我是顧言德...”
說完自己的名字,他看著張小劍的神色,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這時張小劍道:“顧先生,找我什麼事兒?”
顧言德不可能一開口就說出自己的來意,雖然他覺得眼前的張小劍好像說不出哪裡怪怪的,但畢竟現在自己的一隻腳已經懸空在了懸崖外面。
所以他一笑道:“內個,這兩天您見到琳琳了吧?”
這是一句應有的客套,甚至還是顧言德來之前想好的條件之一,只是張小劍一皺眉:“琳琳?你是琳琳的?”
不想提老公兩個字,顧言德道:“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還給過您一張名片啊。”
張小劍:“噢....想不起來了”
這時,坐在他身邊的另一個年輕人道:“顧先生,你有事說事兒,小劍哥一個月不知道睡多少個叫琳琳的姑娘,哪能記得你說的是哪一個。”
顧言德:“……”
張小劍還有這種癖好?專門睡叫琳琳的姑娘?
你特麼的,作為趙琳琳的老公,他理所當然的心裡也升起了一股子的邪火。
不過很快理智戰勝了感性,他的成熟再次發揮作用,竟很快覺得這也很正常,而且還是個好訊息,畢竟婚禮上張小劍隨了趙琳琳兩百萬,既然還有這種癖好,說明對趙琳琳還念念不忘。
那麼就真有的談,只是...
顧言德畢竟是社會上的老油條,又一想,如果張小劍真的還喜歡趙琳琳,他的朋友又怎麼可能在他面前這麼說話?
於是他問道:“二姨還好吧?”
張小劍皺著眉頭沒再說話,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但他的朋友們顯然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忘記了什麼,坐在他旁邊的年輕人又笑了出來:“你特麼能不能說正事兒,二姨又誰家的老鴇?”
顧言德看著張小劍,看到他的神色沒什麼變化,確定了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張小劍,因為沒人會聽自己的朋友說自己的母親是老鴇還毫無反應...
顧言德看了一眼李元,又看回張小劍道:“呵呵,其實沒什麼事兒,就是想來和您打個招呼,你們玩,你們玩。”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
這時小劍哥似乎想通了什麼,立刻道:“別讓他走。”
有兩個年輕人在他一聲令下之後,立刻堵住了大門。
顧言德僵硬的轉身:“小劍哥,這是?”
“你說見就見,你說不見就不見?”
張小劍抄起了一個酒瓶,一瓶子錘在了顧言德的腦門上。
顧言德眼前一白,耳邊傳來了破碎的聲音,歪歪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