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劍並不知道這瓶茅臺具體價值有多少,也並不知道老爺子拿出這瓶茅臺給他們喝的意義。
高青松也沒繼續講老太爺的故事,回了神之後道:“哦對了,你們彆著急喝啊,這陳年老酒啊,得醒一醒,讓酒水多和空氣接觸一會兒,有氧化作用,然後再品,味道就不一樣了。”
張小劍那知道這麼多說道,他舉起瓷制的酒盅又抿了一口。
“不是說讓你彆著急嗎,猴急。”
張小劍一挑眉:“我這不忘了剛才喝的是啥味道了嗎,現在品一口記一記,一會醒完再品,這不才能看出你說的有沒有道理嗎。”
高青松:“倒也是。”
張小劍繼續反擊道:“再說了,猴急不是小高和你小小高專屬形容詞嗎?”
高青松白眼:“這梗過不去了是吧。”
兩人正閒扯著,白楊則沒參與。
他則盯著杯中酒,一個勁的用鼻子嗅著,心裡想著自家老太太沒事也愛抿一口白酒就道:“咱少喝兩口,我裝點給我家老太太嚐嚐。”
於是當天晚上這瓶茅臺剩下了一半,後來又換成了爽口的自制小燒。
三老爺們加上蘇瑜,一邊喝的滿臉通紅,一邊辣的發出哈,哈的聲音,坐在炕頭上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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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陽光明媚。
張小劍似乎用了一天的時間就適應了鄉下的生活,早早的就起來和大公雞開始對視。
大公雞不服,亂叫了一通,似乎想告訴張小劍它還會rap。
正在刷牙的高青松和蘇瑜看著張小劍如此無聊,都用了一個白眼來鄙視他。
張小劍沒在意,轉身回了房間,將睡覺必流哈喇子的白楊踹醒,在他一臉懵逼的情況下道:“一會咱倆去抓魚。”
白楊揉了揉眼睛:“你還抓上癮了?”
張小劍鄭重問道:“你沒發現咱們昨天現抓上來的魚很好吃嗎,肉很鮮,還沒腥味。”
白楊點了點頭:“這倒是。”
“還有你發沒發現昨天的山野菜也很好吃,無論是涼拌的還是肉炒的?”
白楊這次有不同意見:“我覺得是你之前大魚大肉吃多了...”
張小劍‘呃’反問:“是嗎?”
白楊重重點頭:“是的。”然後問:“你知不知道和你抓魚很沒成就感,我能選擇不去嗎?”
張小劍搖了搖頭:“不去我一會兒就把那瓶茅臺幹了。”
白楊:“……”他知道張小劍能幹出這事兒,昨天換酒之後,他的小眼神一直在瞥剩下的那半瓶茅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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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時,蘇瑜告辭,畢竟還有工作在身,不能久留。
高青松開著張小劍的suv去送,估計這一送就能送大半天。
張小劍和白楊和老爺子曬了半天太陽,實在待不住了才輕車熟路去了溪邊,看到了村裡有孩子在溪水裡玩,他們就往上游走,不知道走了多遠,快到山腳下這才停止。
今天沒帶魚叉,而是帶的漁網,也沒魚簍,帶的是不漏水的袋子。
張小劍的目標是捉活的,當他赤腳踏進溪水裡後也的確發現了不少活魚,於是捕撈開始...
坐在石頭上沒有下水的白楊很納悶,張小劍這是要把這片魚塘承包嗎?
不到半個小時,張小劍至少活捉了二三十條,全部丟進了裝滿了溪水的袋子裡,晚上就他們幾個又吃不了這麼多。
於是他喊道:“小劍,差不多夠了,吃不了這麼多。”
張小劍回道:“又不是給你吃。”
“那給誰吃?”
張小劍喊著:“等會你叫個能送空運生鮮快遞的來。”
“郵回江城?”白楊詫異的問著。
張小劍:“嗯啊,就許你有想著的人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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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想著,惦記的人。
這個人可以是家人,可以是伴侶,也可以是朋友。
他們都有一個共通的特點,就是無論你走到那裡都會想著給他或她買點什麼,有什麼好東西都想和他或她第一時間分享。
白楊留了半瓶茅臺是想著自己老孃好這口,想讓她老人家也嚐嚐陳年老酒的是啥滋味。
張小劍今天抓魚,是想著二姨和墨竹,二姨還挺喜歡吃魚,墨竹那就更不用多說,廚藝精通的人很少有不是吃貨的。
所以他沒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