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握手的時候,她摳了摳我手心。”
高青松筷子定格在半空。
白楊則瞪大了眼珠,心想這是什麼高招?
高青松皺著眉理性分析:“她這種女人一般情況下不會用這種手段,這是還不甘心啊,還想翻身啊,小劍你可記住,千萬別碰她。”
張小劍道:“別鬧,我能碰她嗎,我心裡只有我家豬。”
“這還撒狗糧,過分了啊。”白楊抿了一口白酒。
高青松則認真道:“這事還真說不準,柳眉太老道。”
張小劍:“別扯,來喝酒。”
高青松覺得自己的警告還不夠:“等會喝,真沒鬧,千萬別太高看自己,老爺們下面這玩意就像方向盤,只要被握住,對於柳眉這種女人來說就是想往那開就往那開。”
張小劍:“……”
“這種騷話你都說得出?”白楊詫異的看著高青松。
高青松攤手,心想這才那到哪兒啊:“要不你來一段?”
白楊想了想,還伸出了一隻拳頭比劃著:“那女人就像沙子,你越想握緊就越握不住,流失的速度反而更快。”
“啥意思?”張小劍反問。
白楊咳了一聲:“但是,沙子這東西你只要把它弄溼了,想擺什麼造型就擺什麼造型,想要什麼姿勢就有什麼姿勢。”
張小劍:“噗。”
高青松一扶額頭:“不是,我是認真的,怎麼到你這就...”
“不是你讓我來一段的嗎。”
“這段子那學的?”
“網上圖片看的....”
張小劍趕緊打斷這兩個逗比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真不能,放心吧。”
高青松連忙記起正事兒,和張小劍語重心長的說:“你記在心裡就行,但估計避不開,早晚還是要見面吃飯,聽她說一說她想說的事。”
張小劍:“不吃,這邊事情處理完我就走,我想我家豬了。”
高青松:“說起來,以前還不覺得,我現在也有點想我家魚了。”
白楊一怒本想啐兩人一口,卻發現表哥周志明目光有些呆滯。
周志明呆滯的原因是因為的確之前喝了啤酒,剛才又喝了白酒,他不能混,一混就醉的很快,以至於腦袋有些木,木到都沒聽清之前張小劍他們三說的什麼,但隱約間他聽到了‘申科’。
這兩個字怎麼這麼耳熟。
有些發木的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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