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張小劍看著微信笑了出來。
二姨家姐妹三,大姨走的早,家裡人也因為很早就搬到了寧遠,聯絡的自然也就越來越少。
大姨家有個兒子,大張小劍八歲,今年三十二,小時候張小劍和寧雪晴還是小屁孩兒時,他沒少哄著他們。
印象最深的是他和寧雪晴往表哥的鼻孔裡插過筷子扮大象,表哥還樂呵呵的,脾氣很好,還學大象叫。
這些年,他們之間的聯絡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逢年過節的一聲問候,的的確確疏遠了不少,但只要說話,還是能感到親切感,和錢元斌那個臭傻屌完全不一樣。
所以看著表哥回信,熱情的又是說你來省城了啊,又是叫他晚上一定來家裡吃飯的張小劍很難不微微笑著。
正和表哥說著妹妹寧雪晴的事,也正好來到了停車場賓士停放的位置,張小劍一抬頭,竟看見柳眉靠在車頭。
她靠在車頭上的姿勢似乎很有講究,看起來曲線畢露。
潔白的質感襯衫利落,開啟了第一課釦子,露出了一對對稱的半截鎖骨,下身是黑色職業筒裙,雙腿筆直,一雙白色小高跟略大了一點與腳腕相隔留出了些許空隙。
她的也的確好看,屬於褪去青澀,又經歷了一些歲月,還未至最成熟的那種輕熟階段,一顰一笑,都似乎會對男人造成可觀的殺傷力。
看到張小劍的意外表情,柳眉微微一笑,沒有任何意外,因為她到這本來就是等他的。
張小劍上下打量了完柳眉,沒有第一時間開口,他想起了之前在會議室握手時,她輕輕摳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不是,現在職場女性都這麼開放嗎?
暗示不夠,直接來停車場等?
張小劍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樣簡單,必然是與申科的內部權力傾軋有關。
這是他最煩的事,所以他開口毫不客氣:“我這抽根菸下來的功夫就給我堵這了?幹嘛?車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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