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給樂隊提供最好的音響和裝置,讓每一個有夢想,敢上臺表演的年輕人都有機會,而他們的報酬就是酒吧當天的酒水錢,可惜啊,可惜。”
這話一說出來,張小劍眼睛亮了:“可惜什麼?”
“可惜維持不下去,那時候音樂現場也沒有現在成熟,現在有機會可以做成這個事,可是我又不敢了,畢竟老了。”
“老史原來年輕時也是個理想主義者。”陳凝舉杯一笑,自顧自的就乾了杯中酒。
她在演藝圈呆了太久,什麼樣人都見過,最後她發現,她最喜歡的居然是傻啦吧唧的理想主義者。
“不理想,不理想,這事兒能實現啊。”
張小劍一拍桌:“既然是音樂現場,那酒吧不行,必須得是廣場。”
高青松想了想道:“地點不用太好,城市邊緣就可以,全國吃不上飯的樂隊可太多了,有實力的也不在少數,到時候廣告營銷一波,花不了多錢。”
陳凝點了點頭:“場內只賣低度酒,價格比平常高一點就行,如果能容納的人足夠多,樂隊一晚上可以拿不少,只要他們真的能賺到錢,無數樂隊會蜂擁而至。”
反正瞎侃,白楊道:“不能沒門票,門票價格定在一塊象徵一下,如果晚上有很多樂隊演唱,門票上印上不同的樂隊,買酒必須用門票,用那個樂隊的門票,計入那個樂隊的收入。”
老史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跟真事兒似的,連忙道:“別鬧了,廣場場地費用一天得多錢,這麼幹不得賠死。”
張小劍心想,賠錢好啊,賠的越多越好,他一拍手:“買一塊地不就得了?”
於是全場陷入寂靜之中,這話也就張小劍能說的如此輕鬆,一塊地那得多少錢?
張小劍看向顧家晗:“你們排練室那塊不錯啊,城市邊緣,又不是那麼太遠,就你們身後的那塊苞米地推平了建成廣場,在搭建個舞臺不就妥了?”
顧家晗酒量本就一般,喝的有點多了,懵懵的回答道:“哥,我怕玉米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