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實。
話說回來,張小劍和琳琳分開的時全無預兆,幾乎一夜變天,那時躲在出租屋像只受傷的狗。
趙琳琳和她那位母親,還有今天那些所謂的同學朋友
誰又真的關心過呢?
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三驢子一路飛馳,這次又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
最終停留在了一家臨江的倉買前,買了兩提啤酒,拿了兩袋酒鬼花生,張小劍和白楊坐在了江邊的石階上,看著波瀾起伏的江面,起開了酒蓋。
————
天色漸黑,江面逐漸在視線中模糊,似要與黑夜融為一體。
蘇瑜走在江畔路上,精緻的妝容與苗條的身段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她不在乎這些,她只是沒追到張小劍和白楊,不知道為什麼亂走到了這裡。
於是她發現這裡有些眼熟。
嗯,沒錯。
那顆有些歪的垂柳,還是有些歪。
不遠處的石地上還是有些黑,這幾年的雨水也只是沖淡了一點。
這裡是她和琳琳,還有張小劍白楊幾年前經常燒烤的地方,垂楊柳下有樹蔭,能遮住太陽,前面是長江,風景不錯,是一個絕佳的燒烤位置。
很多畫面在她的腦海裡開始回溯。
那時張小劍和琳琳還很甜,兩人經常靠在一起,坐在樹蔭下吹風。
白楊是那個幹苦力的,點炭,烤串,他一把抓,大熱天的經常燻的臉都黑了,後來頑強的他把地面燻黑了。
嗯?怎麼?
蘇瑜走到樹蔭下,看到了下方臺階上兩個熟悉的背影。
她沒動,也沒開口,或許是因為這裡勾起了她許多回憶,她不想破壞現在這幅畫面。
下方的張小劍和白楊不知道在後面的臺階上蘇瑜正在默默的注視著他們,甚至能聽到他們說的每一句話。
張小劍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整罐冰鎮啤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通透了不少。
他道:“老白,我以前看偶像劇經常有個疑問。”
“什麼疑問?”
“就是搶婚啊,你說有幾個人在結婚之前是沒領證的?他們老在人家婚禮上搶婚,搶了不還是人家媳婦,至少在法律上絕對是。”
白楊聞言哈哈一笑:“有道理,最後還得回去談離婚,你說他們穿著婚紗滿大街的跑什麼勁?”
張小劍點了一根菸,說道:“一說滿大街跑,我就想起你了。快遞別幹了。”
“咋的,你養我?”白楊回頭笑罵。
張小劍道:“我這人沒爹沒媽,從小二姨給我養大,關係最近的除了那個跑到魔都去的小妹,就是你。”
“然後?”
“然後我現在很有錢,你是想敗家呢,還是想敗家呢?”
喝了一口酒的白楊差點沒噴出來:“咋性取向還變了呢,說的我跟你小媳婦似的。”
“滾,你看誰家媳婦像你這樣又黑又壯的。”
白楊打岔,故意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這話我愛聽,是事實。”
“沒鬧。”張小劍給了他一拳。
白楊身子一歪,順勢又喝了一口酒:“你有錢是你有錢的事兒,你幫我我不客氣,但養我這事不行,我該幹啥還幹啥,你別操心。”
張小劍一聽,也是這麼個理,不勸,抓了一把花生米,嚼的蹦蹦作響。
白楊身子向後,抻了一個懶腰:“現在這天最舒服,到了七月這江邊全蚊子。”
“是啊,記得以前……。”
“別提以前,人往前看,我有一個的問題想問你。”
“別問我怎麼有錢的,剩下的都行。”
白楊被憋了回來,沉默了半響決定不再刨根問底,拿起啤酒和張小劍幹了一下易拉罐。
冰涼的啤酒,微涼的晚風,白楊看著遠方的江面忽然開口道:“小劍,其實我打心眼裡佩服你。”
張小劍錯愕:“佩服我啥?”
白楊笑道:“我知道你這幾個月過的並不好受,要換成是我,我一定得和你瘋狂bb趙琳琳,這三月你不僅一句她的壞話沒說過,還不讓我說,憋的我挺難受。”
張小劍笑了笑:“你又沒有處了四年的女朋友,根本不懂的。”
說著,他點燃了一根菸又道:“從大學到工作,人家姑娘最好的四年青春給了我,無論什麼理由分的,當男人的還能背後瘋狂bb前女友?她又沒做什麼不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