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失足墜崖。”
她搖了搖頭:“不需要喝多,也不需要失足,其實我真的有在考慮,怎麼死能好一些。”
張小劍心裡咯噔一下:“你沒抑鬱症吧?”
她看了看夜空:“沒去看過,多少有點吧。”
“你別告訴我,昨天你也琢磨怎麼死來著?”
“是啊,我考慮了三種傳統方式,上吊,割腕,安眠藥。”
張小劍:“……”將酒瓶遞給了她。
她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張小劍想了想,沉聲道:“遇上什麼過不去的事兒了?不如和我說說,反正咱倆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你就當我是垃圾桶,可勁倒。”
她又一笑,問道:“怎麼著?這是要好心拯救我這傷心少婦?”
張小劍挑了挑眉:“談不上什麼好心不好心的,但總歸咱倆昨天一起喝了一頓酒,總不能真見你出什麼意外吧。”
她搖了搖頭:“你不懂。”
張小劍沉默了片刻:“可能吧,但我總覺得,既然都有去死的決心,為什麼沒有決心活著呢?”
聽到這句話,她也開始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晚風將她擋在眼前的髮絲吹起,露出了一個朦朧的側顏,和一個翹起的嘴角。
她輕聲:“這話我愛聽。”
張小劍感覺著微風再次停止,看著劉海再一次遮住了她的容貌,道:“能聽進去就行,話說你不會明天打算繼續來這喝酒吧?”
她回道:“是啊,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
“那行,明天還這時候我還來陪你喝酒。”
她笑了笑道:“那估計接下來一個月你得天天來。”
張小劍理所當然道:“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
“剛才是逗你的,沒想到你當了真,還真想拯救我呀。”
“是啊,你不知道拯救失足少婦是每一個男人夢想的事情嗎?”
“噗,真貧。”
說著,她自然而然的靠在了張小劍的肩頭,右手提著酒瓶喝酒,一雙白生生的腳丫從拖鞋中抽了出來,又擱在了拖鞋上,看似很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