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寒如閃電般衝到操控臺前,神色冷峻得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猶如一尊雕塑般堅毅,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心。他的雙眼緊盯著各項資料,目光犀利得彷彿能穿透那複雜的數字與圖表,直達問題的核心。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在他緊皺的眉心間搖搖欲墜,宛如即將墜落的珍珠,每一顆都承載著他的緊張與專注。他的雙手在控制檯的按鈕和拉桿之間快速移動,那動作流暢而嫻熟,彷彿在彈奏一首緊張而激烈的樂章,每一次觸碰都帶著決然與果斷,猶如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
“好像是引擎出了故障,動力系統失衡!”封瑾寒咬著牙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和緊張,那語調彷彿這故障是一座高聳入雲且陡峭險峻的高山,不僅難以征服,更似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寧舒樂臉色一變,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彷彿被抽去了所有的血色,那模樣就像一張被漂白的宣紙,脆弱而無助。“這可怎麼辦?這該死的故障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那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指節處的面板繃得緊緊的,彷彿隨時都會破裂。
顧逸晨喊道:“大家先冷靜,想想辦法!”他的聲音在混亂中顯得格外堅定,猶如洪鐘大呂,震耳發聵,試圖穩住眾人慌亂的心神。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彷彿在思考著應對之策,那光芒在混亂中如同明亮的燈塔,給人以希望和方向。
就在這時,飛艇外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那聲音猶如猛獸的咆哮,又似狂風的怒吼,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猛烈撞擊著飛艇。那聲音震耳欲聾,好似要將人的靈魂都震出體外,每一聲都直擊心靈,讓人毛骨悚然。
林熙言驚恐地說道:“不會是遇到什麼異物了吧?”他的聲音顫抖不已,彷彿風中飄蕩的殘葉,眼中滿是恐懼,那恐懼如深不見底的黑洞,要將他吞噬。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邊的座椅,指印深深地嵌入了柔軟的坐墊裡。他的治癒系異能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似乎也有些不穩定,周圍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彷彿風中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蘇瓊宇聲音顫抖,彷彿風中的落葉,脆弱而飄忽不定:“別瞎說,這太可怕了。”他的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彷彿已經預感到了即將來臨的危險,那顫抖如同一臺失控的機器,無法停止。他的木系異能悄然運轉,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新的草木氣息,那氣息中卻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彷彿是大自然在這危機時刻也感到了恐懼。
慕容雪強裝鎮定,聲音卻也帶著一絲顫抖,那顫抖如同琴絃上的微顫:“先別自己嚇自己,也許只是氣流的影響。”但她緊握的拳頭卻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安,那拳頭好似緊攥的花苞,隨時可能綻放出恐懼之花。她的冰系異能在手中凝聚,散發著絲絲寒氣,那寒氣在空氣中凝結成細小的冰晶,如同閃爍的繁星。
上官鴻煊緊緊貼著窗戶,努力向外張望,突然臉色一白,彷彿見到了極其恐怖的景象,那臉色如同霜打的茄子,瞬間失去了生機:“不好,真有東西!看起來像巨大的飛獸。”他的火系異能不自覺地湧動,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一些,可他的額頭上卻佈滿了冷汗,那冷汗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
眾人聽到這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彷彿能聽到自己心跳如鼓的聲音。那心跳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猶如戰鼓雷鳴,震得人耳膜發疼。
封瑾寒一邊緊張地操作著控制檯,雙手快速地在各種按鈕和拉桿之間穿梭,一邊喊道:“大家找東西固定好自己,我儘量穩住飛艇!”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彷彿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工作上,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與這故障的控制檯,周圍的一切都已虛化。
此時,寧舒樂發現情況不妙,忙向前方看去,驚叫道:“不好,是熾風鷹,大家小心!”他的聲音因為驚恐而變得尖銳刺耳。封瑾寒在那邊全神貫注地修理著飛艇的動力系統,汗水溼透了他的後背,那衣衫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緊繃的肌肉線條,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彷彿在訴說著他的堅持。而寧舒樂則在旁邊,雙手緊緊握住操縱桿,努力控制著飛艇的方向,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蜿蜒的蚯蚓。
顧逸晨對著駕駛室二人說道:“封隊長與寧大哥,能不能想辦法甩開這熾風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手中已暗暗匯聚起紫色的雷電之力,那雷電之力閃爍跳躍,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釋放出來。他的變異雷系異能讓周圍的空氣都充滿了靜電,那靜電使得他的頭髮都微微豎起,如同刺蝟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