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會把那瓶芒果味的牛奶給顧逸晨,也不會讓他陷入這樣的危險境地。
林熙言緊緊握著顧逸晨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自責。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犯這樣的錯誤。如果他能再仔細一點,再小心一點,也許就不會讓顧逸晨陷入這樣的危險境地。
“都怪我,我怎麼這麼粗心大意。”林熙言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彷彿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痛苦。
慕容雪輕輕地拍了拍林熙言的肩膀,試圖安慰他。但林熙言卻彷彿沒有感覺到她的存在,只是呆呆地看著顧逸晨,心中充滿了愧疚。
蕭逸看著林熙言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他知道,林熙言一直把顧逸晨當成自己的親人,所以才會如此自責。
“熙言,這只是個意外,你不要太自責了。”蕭逸說道。
林熙言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他知道,蕭逸說得對,這只是個意外。但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如果顧逸晨有什麼三長兩短,他該怎麼辦?
很快,他們到達了基地。醫生對顧逸晨進行了檢查和治療,好在送來得及時,病情沒有太嚴重。
林熙言一直守在顧逸晨的床邊,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裡非常難受。
過了一會兒,顧逸晨緩緩睜開了眼睛。
“晨哥,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林熙言急切地問道。
顧逸晨虛弱地笑了笑,說:“我沒事了,別擔心。”
林熙言愧疚地說:“對不起,晨哥,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給你那瓶芒果味的牛奶。”
顧逸晨搖搖頭,說:“這怎麼能怪你呢,你也是好心。再說了,我自己也沒注意。”
蕭逸說:“好了,你們倆就別互相自責了。逸晨,你好好休息,我們會在這裡陪著你的。”
顧逸晨點了點頭。
在基地的審訊室裡,那名被擒獲的黑衣人面色陰沉。經過一番審訊,終於真相大白,原來之前在路上對他們發起襲擊的那群黑衣人竟是出自五大世家之一的東方世家的旁支。他們長期不服嫡系的管理,妄圖取而代之。
東方銘偶然間知曉了風鈴的使用方法,便將此告知族人。而那些族人顯然對風鈴的秘密早有了解。
林熙言滿心疑惑,想要從黑衣人口中探知其搶奪風鈴的真正緣由。然而,還未等他問出口,一個糟糕的訊息傳來,那名黑衣人在拘留室中咬舌自盡了。
眾人一時陷入僵局,此刻唯一的線索只剩下顧逸晨手中的風鈴。那風鈴乃是顧逸晨的長輩留給他的珍貴之物,可惜那位長輩已然離世,無法為他們提供更多的線索。林熙言眉頭緊鎖,與蕭逸等人一同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審訊室外,林熙言、蕭逸和慕容雪面色凝重。
慕容雪率先打破沉默:“這風鈴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竟讓東方世家的旁支如此不擇手段?”
林熙言眉頭緊皺:“顧逸晨的長輩將它留給逸晨,必然有其深意,只可惜我們現在毫無頭緒。”
蕭逸若有所思地說:“或許我們應該從顧逸晨長輩的過往經歷入手,尋找與風鈴相關的線索。”
林熙言搖搖頭:“可逸晨說那位長輩已經去世,要查起來談何容易。”
慕容雪輕輕嘆了口氣:“但這是目前我們唯一的方向了,不管多麼艱難,都得試一試。”
林熙言咬了咬牙:“對,不能就這麼放棄,說不定能從逸晨那裡再瞭解到一些關於他長輩的不為人知的事情。”
蕭逸點頭表示贊同:“事不宜遲,我們先去和顧逸晨商量商量。”
三人相視一眼,帶著堅定的決心朝著顧逸晨的病房走去。
以下是為您修改後新增的劇情:
眾人離開審訊室,在去顧逸晨的病房內看顧逸晨的路上,林熙言說出了他的疑惑。
林熙言滿心疑惑地說:“這東方銘究竟是如何得知這風鈴的使用方法的?這其中定有蹊蹺。”
蕭逸皺著眉頭分析道:“按常理,如此機密之事,不應輕易被旁支知曉。難道是嫡系中有內鬼向他透露?”
上官鴻煊這時候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也有可能是他偶然間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發現了相關記載。”
慕容雪插話道:“可這記載又怎會流落至旁支能觸及的地方?”
林熙言沉思片刻後說:“會不會是嫡系內部有人故意為之,想借旁支之手來打亂局面?”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的疑團愈發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