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臘月二十七了,離過年很近。
趁著天氣還不錯,前不久下過一陣雪後,已經天晴,路也曬乾了,周恆準備去羊場、牛場那邊看看。
汪才俊他們都回去過年了,但羊場、牛場不會斷人的,每天都有人守夜。
不過周恆這個當老闆的,也不能當得太輕鬆,總是要過去看看才行。再一個,大過年的,也得要慰問慰問,讓人家來年更有幹勁才行啊。
工資按時發放,這是一個方面,但總也得體現一下老闆的人文關懷啊。
而且小石榴在家似乎也呆煩了,各種想到處看看,到處玩玩呢。
這傢伙,性子非常活躍,精力也非常旺盛,簡直不知道像誰。
先來到羊場這邊,她一看到四處蹦躂的小羊羔,頓時開心得笑了起來。
周恆抱著女兒,深情地說道:“小石榴,你睜開眼睛看看,你看到了什麼?這是你爸爸替你打下的江山啊!這滿眼的羊、牛,都是你爸爸替你積累下來的家財。”
江曉萱哈哈大笑,說道:“你也太中二了,這種話都好意思說出口。小石榴,你快點長大,把你父皇的江山奪過來,這就都屬於你了。”
兩個人逗趣著。
要過年了,這裡也很冷,空氣中都帶著冷冽的氣息。
天很藍,一碧如洗,看著很乾淨。
他對媳婦說道:“你看這孩子膽子大,看到什麼都不害怕啊!這點肯定像我,沒跑的。”
江曉萱白了他一眼,這當爹的太好笑了,孩子膽子大就像他,樂天派也是繼承他的優點,然後不安生、喜歡動就說遺傳老孃的,說她吃貨也像老孃。
當爹的人都是這樣的嗎?
她撇了撇嘴,說道:“是是是,孩子的優點都是像你,缺點都是像我!”
周恆說道:“誰說的?咱們的小寶貝明明沒有缺點,哪有缺點啊!對不對,小石榴?”
然後,他去給小石榴呵癢,在她肚子上“格嘰格嘰”。
小傢伙對他甜甜一笑,然後,她像是害羞了一般,翻了個身,把臉埋進他的身體那邊,躲起來笑。
周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欣喜不已,對江曉萱說道:“奇了奇了,她剛剛是對我撒嬌吧?天哪,她這麼點大,都會撒嬌了嗎?”
老父親完全拒絕不了啊。
周恆的心都要融化了一般,低下頭去深深的親了她一口。
江曉萱探頭看了過來,分析了一會兒,比較理性的說道:“我估計她是餓了,在找奶吃,她肯定還在想,這爸爸有什麼好的,人家餓了,奶都沒有。”
周恆:“……”
不可能,她剛剛就是衝著我笑了,她肯定是在衝著我撒嬌,周恆心裡這麼說道。
小傢伙的小手,在他衣服上摸來摸去,簡直讓人想咬一下。
他把孩子交給她,讓她餵了一下,然後繼續往牛場那邊去看看。
看過之後,跟過年期間還留守的人又聊會兒天,囑咐他們一定要多加留意,過年時間很關鍵,不能出了問題。
他牛場和羊場同樣都有攝像頭,而且守夜安排的人也不少,平時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問題。
如今臨到過年了,他又慎重的多交待一遍。
至於誰願意來留守呢?周恆給過年守夜的人特別加工資,而且他一向守信,說加錢就一定加,而且發工資從來不拖,想來守夜的人不要太多。
都看一遍之後,沒發現什麼問題,接下來就沒什麼事情做了。
但是這裡離家裡遠,而且路不好走,一天是沒辦法跑一個來回的,剩下的時間稍微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去吧。
快要過年了,其實羊場和牛場這邊,還是很荒涼的,雖然有十幾個人在這邊守夜,做著值勤的工作,但是相對廣袤無邊的牛場和羊場來說,十幾個人完全不顯。
隨便站在一個地方,都顯得空曠無比。
地上膝蓋深的枯黃野草,涼風一吹,隨風搖曳。江曉萱拿著相機,趴在地下饒有興致的拍攝著,享受著這種寂靜之美。
這種荒涼的冬景,其實別有一番風韻。
周恆坐在他以前做的藤編吊床上,抱著孩子,甜蜜的逗趣著,享受著他的親子時光。
吊床一晃一晃的,小石榴很喜歡。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卻是個國外的電話,看區號是“曰本”的。
他有一個曰本的客戶,還是定的特代雞,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