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微茫的猩紅色的法陣。
尚且還需要一時半刻。
於是他道:
“說完了?大師兄,嗯?”
夜無憂收回了目光,而是後退了兩步。
垂下自己的腦袋,驟然對著楚歌彎腰。
不知道是真的愧疚,還是仍舊是習慣了表演,“真誠”的說道:
“小師弟,是師兄我做錯了,師兄我這些年太忙了,忽視了小師兄竟然被如此的對待。”
“請你給師兄一點點的時間,我會將小師弟這些年受到的委屈,給你一個公道!”
“請你最後給予師兄一點點的信任,師兄定然義不容辭,楚歌,不要離開大夏,我們畢竟還是師兄弟,是世界上最親的人!”
夜無憂語氣無比的赤誠。
仿若是發自內心的真摯話語。
眾人也是思考:
——“說到底,迫害冤枉楚歌的那個慕容皝已經伏法了,夜無憂會長確實是不知情的。”
——“確實,夜無憂現在這種滑稽的樣子,頻頻被打臉,顯然是真的一點點都不知道,詭異公會對於楚歌的迫害的內容。”
——“或許楚歌的大師兄有責任,但是這個責任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的大,畢竟還是親師兄弟,有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但是,夜無憂“真情流露”的話語,落入到楚歌的耳邊。
楚歌一個字都沒有去相信。
夜無憂的話語不可信。
夜無憂是一個絕對理性的人,甚至於為了大夏的利益,可以瞬間的決定犧牲自己本人的狠人。
這種人,說出來的一切“感性之語”。
絕對不是良心發現。
而是楚歌對於夜無憂此刻還有用途。
前世,楚歌被夜無憂一句話便是拋棄,原因便是楚歌唯一的用途,就是承受這些罵名。
而此刻,楚歌之所以沒有被夜無憂再一次拋棄。
因為楚歌展示出了自己的價值,這價值無二。
楚歌抬眸。
望著天空中,這“看熱鬧”興奮的顫抖著自己的劍體的“道詭異劍”。
自己雖然是一個廢人。
已經不能說是一個馭鬼者。
身體內,更是一點點的詭力都沒有。
但是,自己可以操控道詭異劍。
憑藉道詭異劍之威壓,大夏境內,誰人可擋?
這便是楚歌最大的價值。
於是,這一世的夜無憂。
必須考慮楚歌的感受,但是此刻他能打出的唯一的牌,便是感情牌。
“最親近的人”?“師兄弟”?
不過都是此刻夜無憂逢場作戲的挽回的話語罷了。
楚歌就知道一件事。
夜無憂的話語,一個字都不能信。
老布魯斯,之所以將詭異公會會長傳給他。
便是看出了夜無憂的絕對理性。
於是,楚歌冷笑著說道:
“我呸!誰要和你成為最親近的人?”
“太晦氣了,我的好師兄,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講的。”
楚歌冷笑著,忽然望向了人群中,侷促不安的二師姐,轉而問道:
“師兄,你不是說要為我還一個公道嗎?我本不想報仇了,但是既然你都這樣說了。”
“我也不好意思不接受,那麼迫害我的元兇就在我面前的這些人中。”
“請開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