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剛點了咖啡坐下,還沒來得及喝呢,張平安兜裡的就響了起來,他在接聽了電話之後就對著新木優子說了一聲抱歉就先離開了。在張平安離開之後新木優子一個人孤獨的坐在了咖啡廳裡,她在想著要不要和張平安有著更深的接觸?可是一個女人想要從男人那裡得到一些什麼的時候,那她必然要付出一些什麼,這是一種定律。
張平安駕駛著車接了剛下班的白石麻衣,上車後白石麻衣嗅了嗅車內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她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說道:“這什麼味道?”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已經察覺到了,這應該是一個陌生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緊接著她就沉默了下來,就算張平安下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也不該去質問,畢竟她沒有質問的立場。
反觀張平安很隨意的說道:“哦,可能是新木優子身上的香水吧?開開窗,通一下風吧。”
見著他如此輕巧的說出了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白石麻衣心中的好奇也就降低了不少,畢竟敢如此坦然,這也說明他和那個女人並沒有什麼關係。他嘴裡的那個誰可能是他的朋友吧?要知道他在東京的時間比她長得多,有三五好友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二人駕駛著車輛回家了,在下車時張平安讓麻衣從副駕駛的手套箱裡把東西拿出來。而麻衣開啟手套箱時看到裡面一疊一疊的錢。她一邊往自己的包裡塞,一邊疑惑的說道:“怎麼取這麼多現金呀,家裡不是還有那麼多嗎?”
“哦,本來是想借給沙友理的,結果早上打電話給她,她睡得死沉沉的沒接我電話。我就去跑公司註冊的事情了,錢就一直放在車裡了。”
沙友理為什麼要借錢?麻衣很疑惑的說道:“她發生什麼事情嗎?怎麼突然要借這麼多錢?”
張平安笑著伸手捏了捏麻衣的臉蛋:“沒有啊。就我昨天送她回去的時候,去了她家,看到她住的地方條件實在是太簡陋了。甚至還沒有我家的衛生間大呢,所以我就說借她一筆錢她租個好點的地方。等以後她賺錢了在還,我也不收她利息,三五年之後在還給我也行。”
白石麻衣聽著張平安說是借給沙友理的錢,她的眉毛撇成了八字,只有一邊嘴角微微揚起,心裡的‘不樂’完全的寫在了臉上。張平安看著她的模樣撐著身體竄到副駕駛在她的嘴角上親了一口,然後他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他笑著拍了拍她的腿輕柔的說道:“走吧,回去了。”
提著格外沉重的一千萬日元,不知道是因為心情,還是其它,這一千萬真的讓她有點提不動,或者說是不想提..
到家後張平安牽著她的手坐在了沙發上,他伸手撩動著她的長髮:“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黑石’”。
白石麻衣的黑化,簡稱黑石,那是一張完全不苟言笑的嚴肅臉。收起了笑容的她常常被隊友們用‘可怕’來形容,可是對於張平安來說,不僅不可怕,反而挺可愛的。他笑著說道:“我和沙友理也算是朋友了。因為我和她意外出現的新聞她遭受了很多風言風語的,也掉了很多喜歡她的粉絲,我是挺抱歉的。而且今年也因為我和她的新聞,還連累了你們乃團都無法上‘紅白’呢。”
在張平安提起了那新聞時,麻衣也知道事後確實給沙友理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雖說這個事情目前暫時過去了。但當時確實鬧得沸沸揚揚的,沙友理也委屈的哭了很多次呢。
這些麻衣都是知道的,所以當張平安再次提及時,麻衣也心軟了下來。她說道:“這又不能怪你,那天是怎麼回事,我也是知道的。”
張平安笑著搖了搖頭,手穿過了她的腰,他腦袋溫柔的放在了她的肩頭上的說道:“那個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是沙友理也少了你們營運的。以前我記得你助理主持的那個‘賽馬’節目,沙友理也長期得到上鏡的機會呢,可是卻因為我和她的新聞,她的都被砍了,我的心裡還是不好過的...”
他的說著:“就連我打算製作她的事情,也不得不暫時的擱淺下來。所以我才想著補償她,可又實在想不出該怎麼補償?直到昨天去了她家,看到她居住的環境,我才想到可以從她的生活日常中給予補償。儘管她昨天一直都拒絕這個提議,但是我還是想出了用借的方式她的心裡好接受一些。換個舒適的居住環境,可以解決一些日常的煩惱。在她不用去擔心生活日常之後,才會更努力的投入到工作之中。你難道沒有發現,你搬到這裡之後工作變得更加順心了?”
聽著最後這一句,麻衣深深皺著眉頭開始回想著。的確,在她搬到這裡之後工作的狀態都改變了很多,儘管以前很努力,但沒有那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