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莊棟樑分開後白戈先回了一趟家。
因為事情的發生超出了白戈的預計,原本準備前往屠宰廠的計劃只能暫時擱置了。
一番思考後白戈覺得自己有必須儘快把隱患解決掉。
為了自己接下來在深黯降臨之前不受影響,胡友亮是沒法留了。
所以在家裡經過一番準備後白戈便獨自來到了胡友亮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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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白戈沒有理會地上暈過去的章小曉,而是轉過身徑直走向了躺在地上因痛苦而表情有些猙獰的胡友亮。
白戈那一腳絲毫沒有留手,巨大的力量下胡友亮只覺得自己的的內臟都錯位了。
走到近前後白戈緩緩蹲下身子,語氣有些可惜道:“本來沒打算讓你死這麼痛快的,奈何你太廢物了。”
躺在地上的胡友亮額頭上佈滿了冷汗,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他身體都有些痙攣了起來,他只覺的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白戈這一腳給踢沒了。
此刻聽到白戈的話後他眼中的恐懼越發濃郁,口中則是艱難的哀求了起來:“別..別殺我,我..還有用。”
白戈聽後歪了歪頭,眼中露出一抹譏諷:“屍體都處理不好的廢物能有什麼用?”
胡友亮聞言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表情頓時變得更加驚恐:“屍體..被發現了?”
白戈沒有立馬回答,而是起身在屋子裡翻找了起來。
隨後便從冰箱拿著一大卷保鮮膜再次走到了胡友亮身前:“是啊,現在Jc已經開始調查了。”
胡友亮此刻聽到白戈的話後面如死灰。
他懂了,白戈是來滅口的。
但求生的本能卻依舊壓過了自己尊雅讓他忘卻此刻的屈辱:“別..殺我,求你,我不會出賣你的...我發誓。”
白戈只是自顧自的撕開了保鮮膜的外包裝,隨後看向胡友亮卻詭異的笑了:“發誓?”
胡友亮的話讓他想起了前世,那時的自己也是如此卑微地哀求,祈求能讓對方把父親的補償款還給自己。
甚至不惜發誓以後不會追究,但換來的卻只有譏諷和不屑。
想起曾經自己,白戈眼中有著憤怒和恨鐵不成鋼。
為什麼自己以前能夠如此窩囊!?
倒在地上的胡友亮此刻拼命地搖著頭,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求求你,我不想死。”
白戈聞言回過神來,眼中也再次恢復了冷漠。
他沒有說話,看向胡友亮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盡是冰冷與淡漠。
手中慢慢地將保鮮膜展開,隨後一層層的堆疊起來。
胡友亮見狀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聲音愈發淒厲:“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了,你不是喜歡章小曉嗎?我把她送給你玩,你想怎麼玩都行,只要你饒了我。”
白戈依舊沒有開口,只是聽到胡友亮的話後眼底浮現一抹譏諷。
下一秒,白戈就直接將纏了好幾層的保鮮膜朝著胡友亮的臉上摁去。
胡友亮絕望地喊道:“你這個魔鬼,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白戈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又繼續:“可惜你沒機會看到那一天了。”
似乎已經明白自己在劫難逃,胡友亮不甘的聲嘶力竭吼道:“白戈,臥槽尼瑪,你會遭報應的!”
白戈仍舊一言不發,甚至臉上的情緒波動都沒有。
只是俯身將保鮮膜死死的按在胡友亮的臉上。
“嗚~嗚~”
胡友亮驚恐絕望的想要大喊,但此刻被保鮮膜矇住的臉卻只能發出猶如敗犬哀鳴般的嗚咽。
絕望的情緒下所產生的鼻涕和眼淚甚至都無法溢散,此刻甚至加速了他的死亡。
胡友亮使盡全力想用舌頭頂開臉上的保鮮膜。
但白戈似乎早有預料,足足堆疊了幾十層的保鮮膜此刻卻異常堅韌。
胡友亮的胸膛在不斷地塌陷著,口鼻被堵住他連吸氣都做不到。
透過保鮮膜,他甚至能看清白戈眼中的冷漠和冰寒。
胡友亮想要反抗,可他受傷的身體卻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氣。
房間裡瀰漫著死寂的氣息,白戈死死的按著保鮮膜的兩端。
看著胡友亮那張著嘴巴宛如死魚一樣瞪著自己的猙獰面孔,白戈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冷酷和決然。
只是胡友亮此刻的掙扎的醜態並沒有讓白戈感受到預想的那種大仇得報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