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繼續往界域之內駐壘,往裡穩步推進。
上面的烏金巨壁每時每刻都在厚實增廣之中,並且鎮道之寶的力量也是隨之在擴張,幾讓人懷疑,是否擴張到一定程度後,就再也無法彌合兩界通道了。
天夏方面,諸廷執每時每刻都在留意局面的變化,他們是承受進攻的一方,不得不加倍警惕。
崇廷執這時提出建議道:“首執,一直應付進攻不妥,我們還是要相機主動進攻一次。”
玉素道人也道:“的確不能讓此輩這般舒服,想打就打,想撤就撤。我們也要把他們打疼一次。”
陳首執頷首。一味守禦是十分被動的。現在守住了,也要讓元夏知道自己是能打出去的,從而牽制其一部分力量,打亂此輩的部署。
但是此中也不暴露太多東西,進攻是為了化被動為主動,而不是為了圖一時意氣,所以怎麼運用策略,這便需得斟酌一二了。
他道:“明周,把張廷執請來和戴廷執請來,商議一下此事。”
明周道人應命而去。
張御這裡收到通傳,便即來至清穹雲海深處,戴廷執隨後也是到了,只是因為他正身此刻正坐鎮虛空世域,所以只是派遣了一具分身到此。
陳首執道:“兩位即至,那我等便商議下反擊之策,元夏而今所暴露的鎮道之寶,應當就是此回攜帶來的,在其發動下一次攻襲之前,不會有太大變動。我考慮了一下,可以集中手中已然暴露的鎮道之寶負責牽制一下,並主動發起一次攻襲。”
他看向張御,道:“張廷執,此回主攻之事就要勞煩你了。”
目前除卻他之外,玄廷之中地位最高的就是張御,而且根本道法也是極具破壞力,由張御出手是是最為合適的。
張御抬袖一禮道:“御受命。”
陳首執對張御道:“元夏當想不到這個時候我等會發起反攻,但是元夏的佈置很穩,其中也有必要的防備佈置,故是此回取的戰果要並不容易,可能戰機只有短短片刻,全靠張廷執臨機決斷了。”
張御點首道:“御知曉了。”
陳首執道:“張廷執可有什麼需要麼?”
張御道:“我要一個人。”
“不知什麼人?”
張御道:“焦堯。”
這老龍雖然滑不留手,但只要是交代給其人的事,那定然會是做好的。當然預期不要太高,可事後也能讓人挑不出毛病,總在容忍之內。
其實這樣已經足夠了,因為很多人還做不成這樣的事。
陳首執道:“自是可以。張廷執若覺有必要,可準你呼叫玄廷之下各方人手。”
張御明白這裡面的意思,這裡面也包括鎮獄之中的人,此中之人是可利用起來,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與陳首執與諸位廷執商議了一些細節,便離了此間,轉回道宮之內開始準備。
守正宮絕大部分人手現在都在支援虛空世域,不宜調出來,所以稍候能用的乃是一眾雲海潛修的修道人。
這些修道人只是從旁策應,並且替他完成一些負責牽制阻礙之事,主攻的話,只他一個就可以壓過所有人了,所以沒必要讓這些人參與。
雲海深處,焦堯這刻正在坐觀之中,只是不知為何,自戰事起來,他總覺得有些心中發慌。
這等時候,便見一道飛書朝著他這處飛來,還未到近前,就嚷嚷道:“焦上尊,焦上尊,我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焦堯心中咯噔一下,略帶緊張道:“什麼好訊息?”
那飛書道:“張廷執準備反擊元夏,需要帶領一些人手前往,其他人都可隨意,可是張廷執獨獨挑中了焦上尊你啊,這是多大的信重,這難道不是好訊息麼?”
焦堯一聽,心叫苦也,老龍我尚未求全道法啊,又如何在這等戰事之中與元夏上真對抗?
不過接下來再是一聽,那飛信所言,卻是讓自己帶著祭煉外身前去,不是正身拼殺,頓時又放下心來。
這段時日他別的什麼都沒做,就是在那裡日夜不停祭煉外身,短短大半年內,已然是祭煉得合意六具了。
他也是想著,就算這回應付過去了,下來也不能疏忽,需得繼續祭煉外身才是,只要自己祭煉的速度趕得上消耗的速度,那麼自己便就無事也。
飛書這時催促道:“焦上尊可還有什麼事麼?廷執那邊還正等著呢,不如,可不要讓小的難做。”
焦堯道:“這就去,這就去。”他磨磨蹭蹭的起身,本擬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