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此安排!”
虞月道人又道:“這人有此手段,天夏那邊不會不重視,也要小心天夏加以施援。”
凌靈子點點頭,他看了一眼萬道人和向司議,心中轉著念頭,若是現在直接令兩殿從另一條兩界通道殺入,那麼或能牽扯住天夏後方?
他尋思片刻,卻是想道:“我這一路就是為了吸引天夏主力,若是圍剿此人,引得天夏前來救援,那豈不是好事?”
故他道:“那卻是正好,尋常手段我等無懼,天夏若是動用鎮道之寶,正好破其寶器,卻也是我之所願也!”
萬道人這時忽然言道:“萬某以為,我兩家交手,就是在於鎮道之寶的較量,我元夏優勢所在,就是寶器數目勝過元夏,而只要我從另一路發動傾攻,兩力相合,自能穩壓天夏,何必為此人急著出手呢?”
凌靈子看了他一眼,他清楚萬道人其實未必不認可他的謀劃,但是提這一句,稍候若是執行不利,那主持之權他就不好意思拿在手裡了。
他回言道:“便是現在另闢通路,天夏必然傾力抵擋,一時半刻可進不來,而同時我們還是需面對此人,反而分散了力量。而以我元夏之實力,若是眼前之禍患都解決不了,那麼就是稍候傾壓而至,那與當下又有何異?”
萬道人沒再說什麼,怎麼樣才是正確的選擇,沒有一個定準,全在於各人對戰場的把握和判斷,對與不對,那就看結果了。
此時此刻,天夏這一邊,在張御方才斬殺平道人了之後,陳首執便是下令,令玄廷這邊隨時準備支援。
同時又傳聲瞻空老道,讓其準備好元都玄圖,要是情形不對,立刻利用玄廷給予的清穹之氣助長法力,將人接了回來。
他判斷,元夏若是認為殺伐手段就在張御一人身上,那麼一定會設法圍剿,以求將此這個威脅到他們的人給剷除了。
雖然張御此刻用的是假身,照理說是沒有什麼事的,可卻要防備萬一。
關照好這些後,他傳意於林廷執,道:“林廷執,你執拿好天歲針,你與我一同看顧好另一邊,謹防元夏此刻從那處進行突破。”
林廷執知曉陳首執擔心什麼,道:“林某領命。”
虛空之中,張御負袖站在那裡,目光看向廣臺上端,一旦方景凜等人破除了周圍的禁陣,那麼他就會選擇直接殺了上去。
屆時上面之人能做的,除了圍攻,無非就是祭動鎮道之寶鎮壓他,那裡或許還有透過假身牽連正身的手段。
但是如今元夏能夠用出的鎮道之寶幾乎都已使了出來,剩下的無非是那深藏不顯的手段了,若是為他而動用,被天夏所知悉了,那麼在大略上無疑就可有更準確的判斷和針對。
而他也不是沒有防備,除了他身上所著之寶衣外,他還有大道之印能夠加以抵禦,至少方才之事驗證了,大道之印可以用來抵禦鎮道之寶的侵襲。
這般看起來,他身上就可視作有兩件鎮道之寶,絕無可能將他瞬間鎮壓,就算遇到不妥,天夏也會加以支援。
而要是對方一時間鎮壓不了,待他祭劍攻殺,那就另一番光景了。
他很清楚,這一次其實雙方都有底牌,但是鬥戰就是如此,你不可能完全算準對方到底掌握著是手段,唯有上前一戰,才能見得分曉!
廣臺周圍的星辰一枚枚破散,原本橫於虛空的銀河逐漸在黯淡下來,方景凜等五人正將周圍的陣禁一座座的破壞。
在沒有鎮道之寶干涉得情形下,幾乎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擋這些求全修道人的根本道法,可謂是勢如破竹。
元夏廣臺之上一片寂靜,表面看上去卻並沒有什麼回應,似乎任由他們施為。
這般五天過後,方景凜等人將周圍大部分陣禁都是肅清。餘下一些威脅不大的,還有一些不妨礙去向廣臺的陣禁,一時並無法全數處理乾淨,也就暫時不去管,交給後方的焦堯他們去清剿。
嶽清澤來到了張御身側,執禮道:“張廷執,周圍陣禁俱已殺破,前方已無阻礙。”
張御微微點頭,道:“諸位可先等在此地,我往上去一會元夏諸人。”
纏相這時欲言又止,似想說什麼。
方景凜笑了下,道:“諸位,張廷執做事自是有數,況且有什麼變動,我等上去救援也是不遲,我等都是上去,反而不妥。”
張御道:“方上真,此處交予你了。”
方景凜神色一正,道:“有方某在此盯著,張廷執儘可放心。”
張御目視上方,眸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