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做好了準備,令鎮道之寶的力量稍稍提升了一些,將天夏此刻所有的鎮道之寶都被拖纏住。所以就算鐘聲傳出後天夏能夠有所制約,也一定是會晚上的一步。
果然,這一鐘聲響起,天夏那邊沒有做出必要的回應,當也是認為來不及了,而到此一步,大部分元夏修士都認為這一戰局勢已定。
正清道人這一邊,他看著那威勢驚人的流光想著自己這裡衝來,平靜看著前方,此時此刻,他所等待的機會也是來了。
他之前與辛道人較量時,曾經見識過隱鍾道人這門道法,並且成功將之解化制壓了下去。
而他的道法只要壓過對方一次,下一次再是撞見,就可將之化融入自身道法之中。
上一次雖然沒有壓殺道法主人,可實際上是敗落了那道法的。
而玄妙就在於此,因為他擊敗的只是道法,並非是御主,所以在對面道法仍舊為御主所用的時候,他是沒可能將之融入進來的,也做不到此事。
然而問題就在於,當隱鍾道人將道法推送到自身難以承受的界限之上後,
身為御主的他也就無法駕馭了。
一般來說這不是問題,因為對手是抵禦不住這樣的威力了,或許下一刻就在這等力量之下被傾覆了。
可是恰恰滿足了正清道人道法運轉的條件,他之前一直不動,等得就是這個時候!
不過定計雖好,也要能夠做到,面對拔高到眼前這般程度的道法,一不小心,可能非但做不了此事,反可能直接被傾毀、
這個時候,隨著那鐘聲的傳來,他身上分寶衣在陣陣震動之中,似乎消失了一瞬。
他並沒在乎這些,只是將感應罩定在隱鍾道人身上,就在那流光到來,
還不曾落下之際,他身上清光猛然一長,與那些流光撞到了一起!
元夏諸人想象之中的碰撞和潰敗並沒有發生,他們驚異發現,那清光彷彿停滯了一瞬間,隨後居然把那些狂躁的流光一起給化融了進去,清光以極快的速度壯大起來。
正清道人知曉事機已成,因為這些現在那些流光已經化成了他的道法,
那麼自然是傷不得他的,儘管他自身也無力駕馭,但是將之反推向敵人這一邊,那卻是可以的。故是起意一催,那清光持續吞融流光,向著隱鍾道人所在蔓延而去!
隱鍾在利用道法避去之時,正清道人並沒有如期發動,反而趁著他無力對場中進行干預完成了逆轉。
而他則一瞬間的躲避之後,恰好在那無量清光襲來之際又顯身出來,他臉色不由變得難看異常,隨即整個人就淹沒在了倒返回來的道法之中。
正清道人看著此人消亡之處,雖然那只是一個假身,並沒有能殺死敵手,
可是沒有關係,因為這一次他正面將此人擊敗的,下一次再遇見,此人絕無可能是他對手了。
天夏這邊眾修見如此結果,也不由得放鬆了下來,修士之間的鬥戰,果然不到最後猜不到結果是什麼。
不是道法一定強,就一定能夠贏得鬥戰,也不是佔盡優勢,就一定可以笑到最後,各種不確定的情況都有可能左右勝負生死。
隱鍾道人這邊一亡,元夏這邊沉默了下去,似乎在調整佈置。
只是天夏這一邊可以等待下去,元夏這一邊卻是不可能無限制拖下去的,
畢竟有一年輪轉,即便有些人也願意看到天序進一步受到破壞,可也不可能做的太過明目張膽。故是很快又有兩名道人對著正清道人過來。
因為張御之威懾,所以他們不敢所有力量一下投入進來,只能採取這等尋找薄弱點的招數,目前擺在最前方的乃是正清道人,所以只能選擇從這裡突破。
武廷執看到這般情形,伸手按住身前晶玉,傳意到衛築那裡,言道:“衛上真,正清廷執方才鬥過一場,此刻不便以一敵二,卻要勞煩你上前擋住其中一人了。”
衛築聽到之後,用力點頭,道:“好呀好呀。”他從飛舟之中出來,騰起一團雲霧,就往陣前而去。
鬥歲世道之中,那道人坐於法壇之下看著雙方對峙,琢磨了一下,既然張御不出面,此刻他出現自不適合。
雖然兩殿現進攻的勢頭很小心謹慎,可他也是不急,隨著一年輪轉之期的逼近,是不容許兩殿這麼幹耗下去,到了某一時刻,必然有會大動作,那時候張御定然會出面,屆時他便能一會這位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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