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吩咐隨從道:“去把陶先生,陰先生他們請過來。”
不多時,張御化身和陰奐庭都是到來,請了他們坐下後,朱宗護親自將此事敘說了下,又言道:“此事背後,一定少不了朱野橫的推動,請兩位來,就是尋思一個解決之法。”
陰奐庭道:“敢問宗護,熹王突然轉封宗護的封地,這符合規矩麼?”
王道人看了看朱宗護,在旁開口道:“按照慣例,若是宗護不曾犯錯,或者沒有違背自身所應肩負的道義,熹王是不應該無緣無故做這等事的。
可是若提及昊族正法,所有封地都是不合法的,而且宗護是熹王名義上的繼承者,和宗親走不到一起,此事也沒人會宗護出頭。”
陰奐庭點了點頭,道:“那就是說若是熹王不改主意,那麼從義理之上宗護是沒法進行反對的?”
朱宗護道:“陰先生,是這樣。”他自嘲道:“實際上轉封也不沒有先例,但事先也要徵得臣屬的允許的,儘管這只是一個表面上的過場,可現在連這個過場都沒有,我這位叔祖還真是沒怎麼把我放在心上,倒是讓諸位見笑了。”
陰奐庭很冷靜,道:“那麼此事只能靠我們自己應付了,宗護不外是兩個選擇,一是放棄封地了,雖然封地建設了二十載,但是隻要人保住,一切都可以重來。
不過宗護,今天你可以被轉封別處,明天就可以被轉封到另一處,熹王或許永遠不會給宗護積蓄起足夠力量的機會,況且再二十載後,熹王對待宗護又是何種態度呢?”
王道人道:“宗護,陰先生說得有道理。”
朱宗護也是點頭,他道:“陰先生,另一個選擇是什麼?”
陰奐庭道:“那就是選擇和熹王對抗了,務必要迫使他放棄這個主意了。”
朱宗護神情鄭重起來,道:“陰先生是怎麼考慮的?”
陰奐庭道:“有幾個辦法,既然封地要交給那朱延定,那不用爭辯,直接遣人解決了此人。其自己親族之內就會生出內亂,當就不會再想到接手宗護的封地了,只是這個事情較難,而且一定是會留下麻煩的。”
他頓了下,“還有一個,就是令熹王主動收回命令了。”
朱宗護道:“怎麼收回?”
陰奐庭道:“只要展現出足夠力量就可,只是要冒一點險,但會加深宗護與熹王之間的芥蒂,熹王現在不追究,以後也是會追究的,”
朱宗護道:“我與這位叔祖之間,從來就不存在相處和睦一說。”
陰奐庭道:“那麼……”
張御這時微微抬頭,以訓天道章傳言道:“陰玄修,你準備用借取大混沌之力麼?”
陰奐庭一怔,這是張御第一次以訓天道章傳言於他,但是他看不到張御名印在何處,心中更是肯定自己的判斷。
他以敬畏語聲回應道:“是的,現如今我們已有不少同道達到了第四章書,若是向大混沌稍作借取,那麼至少有一二位道友能夠成功步入上境。
儘管這樣可能會有一些後患,但是眠麓這裡一旦擁有上層力量後,熹王絕然不希望後方出現問題,我們也不要要求他撤回命令,只要拖延下去就夠了,如此彼此保全顏面。”
兩人雖在訓天道章對言,可場中的他只是出現了一個稍稍的停頓,眾人正準備留神聽他下來的話語,張御這時開口道:“朱宗護若是下定決心了,那麼可以用另一個辦法。”
朱宗護不由把注意力轉過來,他對張御的話一向是很重視的,誠懇請教道:“陶先生,請問什麼辦法?”
張御道:“朱宗護可還記得當初熹王曾經遭受過咒術麼?”
朱宗護道:“當然記得,至今為止也不知道是誰人下得手,我這位叔祖懷疑是親近之人所為,若不是陶先生給出了化解之法,不定我也在懷疑之列,到時候那些宗親恐怕會以此為藉口攻訐於我。”
張御道:“當初我給出的並不什麼解咒,熹王身上的咒法也並沒有解除,是讓那些親族平分了,而那些宗親現在當也是被他控制起來了。”
朱宗護一怔,他略作思索,點頭道:“許是如此,雖我聽說多位宗親都是參與解咒,但是究竟是哪些人參與此事,恐怕只有我這位叔祖自己才知道。”
張御平靜言道:“這個咒法,是有進一步的解化之法的。”
朱宗護抬起頭來,目中露出驚喜之色,只在同時眸中露出一絲狠色,若是這個方法留著,或許將來……
只是下一瞬,他又放棄了此念,現在熹王就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