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嚴正談好前往前線鬥將的事情後,林清河就將一切都安排好,回到家收拾起來,但現在他遇到了一個難題……
“四師兄!有時候讓我一起去嘛!”鐘意抱著林清河的大腿,說道。
“都快成年了,別這麼沒大沒小的,戰場是說帶你一個就帶你一個的嗎,出事了怎麼辦?”林清河無奈的說道。
“可是築基九重就已經上戰場了,我都結丹二重了,而且二師姐和三師兄應該都在前線吧,我還沒在現實中見過他們呢,只打過電話。”鐘意嘟著嘴說道。
“咱們一群修仙的,在意這些幹嘛?他們是質子,安全的很,過個幾年就能見了,而且我上戰場的時候戰場上最高的也元嬰,這能一樣嗎?”林清河無奈的說道。
“那為什麼燎原他們可以去?”鐘意不滿的說道。
“他們是我的靈寵啊!本身也是我的戰力一部分,肯定要跟我一起走啊,要不然我死了怎麼辦?”
“可是你明明可以一隻手把他們全部鎮壓,也不缺這點戰力吧?”
“誰家主帥砍雜魚的時候還要自己動手啊?我不要面子嗎?”
“那你總得讓我去見見師父吧?我都入門幾年了,都還沒有正式拜師,在宗門那名不正言不順的。”鐘意這句話擊中了正點。
鐘意是青海代師收徒收來的小師妹,但天機道人終歸沒有親自收徒,在問道峰經常被一些弟子質疑。
“求求你了,四師兄,你最疼我了!”鐘意見有戲,立馬加大攻勢。
“唉!行吧,但一定要聽我的。”林清河終歸還是心軟了。
“是!”鐘意嘴上應道,但心裡還是有些不以為然,這是沒上過戰場的人都會有的一種通病,覺著戰爭沒什麼大不了。
林清河之所以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沒有這種心態,那完全是因為他先是經過執法堂外門肅清,經過心魔的考驗體驗到了生命的珍貴。
之後又在築基時經過了鍛骨、宗門任務磨練了意志,又透過築基大會的省身磨練了心境,最重要的是透過了風景林的訓練死了幾次,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生命在那些高手眼中的脆弱不堪。
而鐘意不一樣,她甚至連人都沒殺過,問道峰的宗門任務可不比經常要去剿匪的執法堂和戰堂,鐘意被被保護的太好了。
“你就抱著這種心態上戰場嗎?”林清河的臉冷了下來,讓鐘意瞬間站的筆直。
“喂?是我……麻煩幫我安排一下……好的,半個時辰後我們就過來。”林清河掃了一點鐘意,打了個電話。
“跟我來。”林清河冷冷地說道。
“……”鐘意什麼也別說,只是照做,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林清河,原來她的四師兄那是多溫柔的一個人,哪怕生氣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還是先聽話好了。
二人走過一個個建築,偶爾透過傳送陣,半個時辰後準時到達了一塊空地,此時有兩個弟子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正在等候。
“見過林師兄,見過鍾師姐。”那兩個弟子行完禮後,將犯人困在了一個柱子上,離開,在遠方看著你林清河二人。
“我有點後悔答應讓你上戰場了,為了能讓你更安全一點,殺了他。”林清河抽出一把靈劍,遞給鐘意。
“這……”鐘意拿著劍,有些遲疑。
面前的死囚被捂著嘴,拼命的掙扎著。
“放心,這人是死刑犯,無惡不作的那種,要是上了戰場,你殺的就不是罪犯了。”林清河有意無意的說道。
“我……知道了。”鐘意猶豫了一會兒後眼神堅定了下來,說道。
鐘意終究是修煉了五年的心境,哪怕沒殺過人,也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她明白,如果今天對這個死刑犯都下不了手的話,林清河絕對不會讓她上戰場,因為戰場上,大家其實都是一樣的身份,可不存在無惡不作的人惡人,眼前的人都下不了手,更別提戰場上的人了。
“噗呲。”靈劍入肉的聲音響起,鐘意直接刺穿了面前之人的心臟,猩紅的血液瞬間噴湧而出。
“嘔!”沒過一會兒,鐘意就在原地乾嘔了起來。
這一切都和她想的不一樣,犯人流出的血液,根本不是她平時受傷流出的血顏色一樣。
這個血顏色更深、更加粘稠,血腥味道更重,當鐘意發現自己的臉上滴落的水滴不是汗,而是濺射到上面的血後,終於忍不住吐了起來。
“你現在還要去戰場嗎?”林清河看著此情此景,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