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肉身成聖。”
“不過，性命雙修的最後階段，才是最兇險的，天師度中的力量，可以進行黏合，這就是張祖師留給後人的寶藏。”
墨宇軒明白了。
張道陵自己道德飛昇之後，還給後世子孫留下了希望。
他不由得眉頭一皺：“那當年張祖師飛昇也這麼麻煩嗎？”
張之維搖頭道：“當年師父傳度給我，我也是這樣問的。師父告訴我，有一個古老的傳說。”
“據說當年各門派的祖師飛昇的時候，神界有一位至尊，他敞開仙路，那時候通天之路不像現在這麼艱難。”
“張祖師他們飛昇之後，這位至尊就銷聲匿跡了，通天之路變得越來越堵塞，所以張祖師才給咱們留下了天師度中的力量。”
墨宇軒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到了二十四節氣谷出來時，在壁畫上看到的那位金甲巨人……
等等！
墨宇軒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抬起頭，驚愕的看向張之維。
聽張之維的語氣，他今天向自己袒露這麼多秘密，難道……張之維要把天師度傳給自己？要讓自己繼承天師之位？
“師兄你……！”
“沒錯。”
張之維彷彿看出了墨宇軒的猜測，神色堅毅的點了點頭：“師弟，今天我就把天師度傳給你。”
墨宇軒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雖然自己很想擁有自己的勢力，但成為下一任天師，這擔子太重了。
“師弟，你現在已經踏上性命雙修的路，你是最有可能肉身成聖的，你需要這天師度中的力量。”張之維勸道。
墨宇軒還是搖了搖頭。
“師兄，就算是肉身成聖，我也會自己想辦法的。更何況，失去了天師度，你就會……”墨宇軒沒有把“死”字說出口。
他不願意為了走自己的路，就把別人的性命視如草芥。在這個世界上，真心對他好的人並不多，能讓他發自內心尊重的老前輩更不多。
張之維算是他既尊重，又對自己真心很不錯的人。
“呵呵。”張之維欣慰的笑了，彷彿早就猜到墨宇軒的選擇。
“師弟，不要有心理負擔，天師度就是這麼一代代傳下來的，更何況，我的命本來也快要到頭了。”
張之維苦笑著，掀開了寬鬆的道袍。
墨宇軒愕然看見，在張之維腹部有一顆蜿蜒如蛛網的白色恐怖痕跡，彷彿正在吞噬著張之維的生命。
“這是……唐門丹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