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
王家眾人群情激奮,都要衝上來和墨宇軒廝殺,王靄臉上變色,卻不敢讓他們冒然上前送死。
只見陳金魁板著臉,大聲喊道:“術字門弟子聽著!”
人群中上百名術字門弟子轟然應了一聲。
只聽陳金魁接著道:“今天我術字門的弟子,豁出性命,也要把這些全性妖人一網打盡!”
他說話的語氣慷慨激昂,心中卻想著,一定要把髒水潑到墨宇軒身上,讓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自己術字門勾結全性的醜事,自然就掩蓋過去了。
術字門弟子又轟然應了一聲,有兵器的,都嗆啷啷的把兵器抽了出來。
墨宇軒仰天大笑,道:“好一個陳金魁,光明磊落,俠義無雙!你當初跪下求我收你為徒的時候,怎麼沒有這股硬氣?”
陳金魁臉色鐵青,沉聲道:“墨宇軒,你不要狡辯,你殺了天師府的復德大師,我和王老爺子親眼所見!”
聽到陳金魁的話,龍虎山的道士驚問道:“陳掌門,我們復德師兄……真是被墨宇軒殺死的?……”
陳金魁嘆了口氣道:“怪我來晚了,沒能救下復德道長……剛才墨宇軒行兇殺人,出手狠毒,你們難道沒看見嗎?”
聽到又一位十佬這麼說,天師府的道士們再也沒有懷疑,滿臉悲憤的怒視著墨宇軒,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怨毒,就要衝上去和墨宇軒廝殺。
忽聽一人喊道:“眾位師兄弟都先別動,事有蹊蹺,我們等老天師來了再定奪。”
說話的人,正是趙煥金。
趙煥金雖然同樣悲憤,但是他性格最沉穩,思考問題也最理性,很受老天師看重。
趙煥金心想:“如果墨宇軒真是全性幫兇,那他為什麼要和我們一起保護田師叔?可別錯怪了好人。”
他知道呂慈王靄雖然和老天師同為十佬,但是關係並不和睦,當前的局面,需要找一位信得過的人物出來主持大局。
於是,趙煥金的目光轉向了同為十佬的陸瑾。
陸瑾身為陸家家主,同為十佬之一,而且為人性情剛烈,號稱一生無瑕。
這次天師府抵禦全性進攻,陸家和哪都通出力最大,眼看徐四的立場曖昧,沒法出來說話,那就只好請陸瑾來主持局勢。
趙煥金走到陸瑾面前,恭聲道:“陸老爺子,我們老天師還有些私事,一時半會趕不過來,我們天師府的人聽您的,復德師弟的仇,我們天師府不能不報,但是也不能聽信一面之詞,錯怪了無辜之人。”
陸瑾沉吟了片刻,雖然他和墨宇軒沒什麼交情,但王靄什麼德行,他早就知道。
當年自己好友上清派鄭子布之死,就和王家呂家脫不了干係。
所以對於王靄剛才的說辭,陸瑾也是將信將疑。
只見陸瑾走到墨宇軒面前,凜然道:“小子,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都可以跟我說,我陸瑾在這,沒人敢隨便動你。”
墨宇軒還沒開口,王靄急著插口道:“還有什麼好說的,剛才這小子出手殺了我王家的人,大家都是見證!”
墨宇軒冷笑道:“那你的意思,在剛才那種情況,我就應該站著不動,讓他把我殺了?”
王靄恨恨的說不出話,咬牙切齒道:“反正你今天難逃一死!”
在場的幾百人中,王家呂家術字門的人,幾乎佔了一半。
看到自己家主跟墨宇軒的對峙,這些人也都是蠢蠢欲動,絕不肯善罷甘休。
墨宇軒哼了一聲,目光緩緩在王靄,呂慈,陳金魁的臉上一一掃過,冷冷道:“你們害怕自己做的好事被人知道,就來誣陷我。”
“王家,呂家,術字門……”
“呵呵,真了不起,不愧是異人界的名門正派!”
墨宇軒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在場的幾百號人,都被他的笑聲震的有些發毛。
如果換成別人,被這麼多人包圍,又被三位十佬刁難誣陷,肯定早就惶恐不安,戰戰兢兢了。
可是墨宇軒眨眼間出手殺人,滿臉傲然,談笑風生,讓在場眾人的心中都是不由得駭然起敬。
只見墨宇軒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旁若無人的走到徐四面前,說道:“四哥,我和他們的恩怨,早晚要有個了結,我進入公司以來,你對我照顧很多,今天我要做的事,一概與公司無關,不給你添麻煩,以後再也不用讓你給我漲工資了。”
徐四心中一凜,聽這幾句話的意思,難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