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下來看看溫承會惹出這麼多事來,我可能就不會下來了。
溫承帶著傷走到溫和雨的面前,溫和雨下意識就要去攙扶他。但她聽見溫承維護我的話。手一下就僵住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掛不住,裝作沒事一樣把手收了回來,表情變得從容。淡淡挑眉的看著問出:“你還為這個女人說話?”
溫承一時沒接話。
溫和雨看溫承預設的態度似乎軟了一點下來,耐心的勸他:“我是為你好。趙婷真的不是什麼好貨色。她根本就......”
溫承猛然出聲打斷了溫和雨:“夠了,你這是為我好?趙婷什麼人我比你更清楚。是你自己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人!”
“你說什麼?你現在還為了她和我頂嘴?”溫和雨的眼中竟是不可置信,很是不相信溫承會頂撞她一樣。手指直直的指著我,手指頭也在不住的顫抖。
但溫和雨不愧是大家族培養的貴婦,胸口因氣憤只大大起伏了幾下,卻又被她給強壓了下來,口氣更是強硬:“看來我還是和你說得不夠清楚。你們倆沒有可能!明白嗎?”
溫承似乎也急紅了眼,聲音越發低沉:“都是你.....”
母子兩人竟然越吵越厲害。我在一旁想上去阻攔又不敢,因為畢竟事情的矛盾點就是在於我。我上去只能火上澆油。
隔壁出現了一個家屬伸出頭來,看了一眼吵架的溫承和溫和雨。神色非常不滿,似乎牢騷了兩句說沒有禮貌什麼的,然後收回身。砰地一聲就重重關上了門。
陸陸續續也有兩三個病人或者家屬探頭出來看了看,還有個直接喊:“別在醫院大聲喧譁行不行?”
但是吵架的兩人哪裡注意。徑直吵著自己的,我見已經影響到別人了,心裡頗多無奈,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後,先去給出來看的各位道了歉,然後直接是走到溫承和溫和雨的側面,小心的勸他們:“溫承,伯母你們別吵了。”
但是溫和雨不理我就算了,溫承直接給我撂了一句你別管,兩人完全不聽勸。
不知道是誰忍不住了,去喊了一個醫生過來,還是醫生放了狠話,直接說再不停止吵架就把人趕出醫院去,溫承和溫和雨這才罷休。
我見事情已經了了,再留下去不僅沒什麼作用,說不定還會給溫家母子帶來新的戰火,索性就轉身準備上樓,不過我還是注意到一旁溫和雨那憎恨的眼神。
我知道,溫和雨更恨我了。
溫層在一旁輕喚我的名字我也沒理,腳步穩穩的就上了樓。
進了病房,爸爸正在掛著的那瓶液體還剩五分之一了,我也就沒再亂跑,守著等液體要輸完了就按了床頭上的鈴,每兩分鐘就有護士來了,換上了一瓶新的。
雖然已經很晚了,應該睡覺,但是我剛剛瞭解從護士那瞭解到這瓶新換上的掛完還要掛一瓶,爸爸已經在我的勸說下睡了覺,輸液不能指望護士隨時來查房換,我就打算等爸爸把液體掛完我再睡。
等液體掛完時,我早已是哈欠連天,我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給爸爸檢查了一下被子蓋好沒有並細細的捏了捏邊角之後,我才趴在一旁的櫃子上開始睡覺。
可能是因為這樣睡不好睡,也可能是因為換了新的地方不適應,我感覺並沒有睡著,但已經不太想睡了,就被門外隱隱約約的說話聲給吵醒了,我抬起被壓得有些發麻的手臂捏了捏,一邊皺眉細細聽外面的響聲。
“意思說,xx床的病人就是腦血栓進來的,還是那個趙婷的父親。”我一聽就是一個激靈,這不是溫和雨的聲音嗎?
“是的,昨晚才送進來的。”是那個負責我們的主治醫生的聲音。
我剛睡的迷迷糊糊的,腦子不是也不是很清醒,就覺得溫和雨和人在外面討論我爸的事哪裡怪怪的。
本來還想再聽兩句,但是就聽到那個醫生說有事,就離開了。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哪裡不對,乾脆了開啟了門,正對上了還沒走的溫和雨。
我還沒來的組織好語言問溫和雨,溫和雨先發制人說了話:“趙小姐,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纏著溫承了?”說這話時,溫和雨臉上一副他什麼都知道的表情
我纏著溫承?
我皺著的眉皺的更緊了,我哪裡纏著的溫承了?
但是見溫和雨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還是順著話就問:“你說為什麼?”
溫和雨抱胸冷笑:“可不就是貪圖溫承的錢嗎?你爸爸住院了,沒錢交醫藥費了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