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喏視線移到石板上:“這是族裡分發的?”
藍絡一副坦然的模樣:“你幫我的謝禮。”
溫辭起身走到門口把石板搬進來,靠牆擺放,長腿一抬勾住門邊就要關門。
藍絡手臂一抬阻止了。
兩個雄性一個要關,一個不讓關,暗暗較著勁。
藍絡感知到危險,敏捷地躲開,他剛站的位置倏然升起一堵冰牆。他反應要稍慢一秒,都會被冰凍。
星辰異能故意放水,收回視線,把她的頭扳向自己這邊:“不用理會他,我們繼續討論剛剛的問題。怎麼想換地方?在這裡住的不開心?”
楚星喏對他用口型說:晚點聊。
藍絡盯著這堵冰牆看了好半天才離開。
千礪和瀧澤轉了一圈,和許多雄性套了一下近乎,也去了巫醫那裡,明裡暗裡打聽著昨天有沒有受傷的獸人。
孔雀族獸人都非常熱情,知無不言,也打聽出到底是誰受傷。
只是,這個名字讓他們眉頭緊鎖。
楚星喏思慮一天,晚飯過後還是決定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星辰。
星辰聽著伴侶的敘述,一直很平靜,眼底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我們流浪族有原則,誰傷我們,我們殺誰,不會禍及族群和伴侶。”
“寒季放心在這裡住,等暖季我們就離開。”
楚星喏聽他這麼說也就放心,又甜又乖地應了聲:“好。”
溫辭在旁邊剝多籽果,忽然來了一句:“現在怎麼辦?一直不知道他是誰,這個寒季可有的擔心。”
星辰眉心微微蹙起,一直查不出幹壞事的獸人,流浪族就隨時有被滅族的風險,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收緊。
楚星喏小手包裹著大手,透過這種方式給他安撫。
星辰手心一翻回握住小手:“他死定了。”
千礪默默聆聽著他們談話,心裡糾結要不要現在說出來。
瀧澤見千礪沒開口,也閉緊嘴巴。
溫辭把剝好的石榴籽推到她手邊:“小不點不用擔心這些,我們會把這事解決好。”
發生這種事,她要是一點都不擔心那心得多大,瀾禾可和流浪獸冬眠在一起,他們出事,瀾禾也不一定能倖免。
心中惆悵不已。
舀了一勺石榴籽,食之無味。
千礪看出她的惆悵,軟著嗓音安撫:“會沒事的。”
瀧澤說:“我明天去守著他們,護他安全睡完這個寒季。”
星辰眼底閃過一抹狠辣:“明目張膽去守反而抓不到他,我有更好辦法……”
幾人湊到一起,聽著星辰說他的辦法,邊聽邊點頭,都認為這是個好辦法。
翌日
‘噹噹噹’楚星喏敲響了族長石樓的房門。
不到十秒,房門被開啟,出來的雄性她分不出是誰。
“我找藍絡。”
藍絡看到她出現本就吃了一驚,聽到是來找他的更加震驚,瞧了一眼還在飄雪的天氣,側身讓出位置。
“進來。”
一聽聲音,她就分出這個面前雄性是藍絡,大大方方的進了屋。
藍絡搬過一把小搖椅,拿來一塊獸皮幫她拍去身上殘留的雪花。
“坐下說。”
楚星喏整理一下裙襬往上一坐,身子不受控的向後仰,小手慌忙抓住兩邊扶手。
藍絡見她如此忍不住低笑出聲,上前幫她扶穩搖椅。
“好玩嗎?”
楚星喏一開始以為這就是個普通椅子,沒成想是把搖椅,以前覺得這玩意都是老人家標配,從沒碰過。
不成想,在獸世體驗到了。
“不好玩。”
“坐會就適應了。”藍絡說慢慢放開手,讓搖椅重新晃動。
“來找我什麼事?”
她慢慢放鬆緊繃的神經,沒一會就適應了搖椅的節奏,反而覺得很舒服。
“聽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
藍絡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原本直起來的身子又彎了下去。
“關心我?”
“我……”楚星喏本想反駁,但想到昨晚千礪跟她說的話,尤其聽到藍絡前天晚上受傷,沒讓巫醫治療,就想親眼看看他的傷口。
藍絡瞧著她一副小糾結的模樣,無察覺的嘴角上揚:“你什麼?:()病弱美人在獸世當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