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你們四個的果子都發出求救訊號,很燙,我更加確信藍君怡沒騙我。”越說情緒越激動,軟綿的嗓音都變了調調。
千礪和星辰都不自覺的的蹙了蹙眉心,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又問:“她還說了什麼?”
楚星喏憶了一下,把她和藍君怡對話一字不落學給兩個雄性聽。
她說完,冷靜下來後也覺出事情不對頭,藍君怡是怎麼知道星辰他們有危險?
結合藍君怡每次說流浪獸不好、害怕種種行為,越細想越心驚,她……
一個想害他們的雌性,一直在她身邊偽裝成好朋友,瞭解他們每天的動向,太恐怖了!
千礪和星辰心裡更加篤定心中猜想是正確,藍君怡能知道的他們有危險,證明這件事和她脫不了關係。
尤其流浪獸提前行動,是他們始料不及,結合伴侶的話,應該是那隻被他們教育過的孔雀搞得鬼。
阿塔帶著烤好的食物回來。
炎翼只是看了一眼那些食物,都他被拿到草窩處,他舉著一個剝好的蝦肉說:“吃食物暖暖。”
楚星喏轉眸看向炎翼,又視線下移落在食物上說:“手髒吃不了。”
全是崽崽掉的小短毛。
炎翼拉過那還散發著寒氣的小手,用異能在上邊沖洗著。
手變乾淨,她立即拿起食物開吃,兩頓沒吃不餓是假話,同時也驚喜的發現,兩頓沒吃食物並沒有發暈,這真是個好訊息。
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低血糖對她說拜拜。
這絕對是件好事。
千礪瞧著炎翼的一舉一動,什麼都沒說,只是繼續給她取暖。
星辰往旁邊挪了挪多讓出點位置,紫眸微轉打量著主動回來的大老虎,免得他暖季派流浪獸去尋找,喏喏也不用一直看著珠子想他,真好。
炎翼坐到草窩上與她面對面,手上認認真真剝著海鮮,似漫不經心問了一句:“婼婼不想和我說話嗎?”
楚星喏拿食物的手一頓,抿抿唇找了個藉口:“太冷了,不想說話。”
讀她這麼說,炎翼沒有再多問,剝海鮮的速度不自覺加快,一會兒功夫,所有海鮮都被他剝完,用異能洗了下手。
“幹、幹嘛?”
腳踝突然被抓起,嚇了楚星喏一跳,緊張的往回縮了縮小腿,不縮還好,一縮反而被握的更緊。
炎翼感受到她抗拒,抬眸凝視著這個讓魂牽夢繞的小嬌雌,態度十分認真地回答道:“還是溼的,我幫你脫下來。”
楚星喏避開他的視線,默聲應允了這種行為。
經他這麼一說千礪也意識到自己疏忽,心裡想用異能烘乾鞋子,暖暖小腳,又沒這麼做。
炎翼見她又避開自己視線,神情有些低落,垂眸動作溫柔的脫著鞋子,呢喃自語:“婼婼在生我氣,所以不想理我?”
楚星喏偷偷瞄了失落的大老虎幾眼,有些於心不忍,又怕他誤會解釋了一句。
“我沒有。”話畢,才想起大老虎聽不見,白說了。
他突然回來,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想他與現在不怎麼想理他沒有任何衝突。
炎翼沒有再開口,只是垂眸認真揉著泛紅的腳趾,動作輕而柔,處處透著呵護。
溫熱掌心輕撫著包裹著腳丫,是獨特,獨屬於大老虎的溫暖。
心裡頓時湧起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怪異感覺,一分癢,兩分抗拒,三分糾結,四分貪戀。
隨著掌心不斷的摩擦,讓原本麻木的小腳丫漸漸回溫,泛起紅暈,她不自然的蜷縮起腳趾。
此時,溫辭和瀧澤也拿著烤好的食物回來。
千礪和星辰默聲起身去吃食物,畢竟打了一天很消耗體力,要補充。
十二個雄性分成兩波坐在洞口處吃著烤海鮮。
老黑不時往洞裡瞄一眼,然後和身邊的同伴嘀嘀咕咕,討論著:“我怎麼覺得這個小雌性很眼熟?”
阿塔回了一句:“在山洞裡避雨,穿披風那個小雌性。”
老黑驚的嘴巴都成o型,不是吧!這麼有緣分!
老黑抬手在身邊雄性肩上拍拍,嘴角掛著幸災樂禍的笑:“那個小雌性可是我們未來大嫂。”
那個雄性喉嚨一噎,壞了壞了,當初為了裝色雄嚇唬狐族,不知不覺中把大嫂給欺負了。
現在補救還來的及嗎?!
幾個同伴見他這副模樣,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