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道人一聽,不由面色一沉,當即道“今天我門下弟子都在山,下面沒人,你要是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真是謝謝兄弟了”。!
不到半個小時,警察所長再次出來,看了肖羽幾人一眼之後,也不在停留,領著一群警察向著山下走去。
在警察離開以後,原本熱鬧的山頭,頓時變得冷清起來,只有肖羽三人站在哪裡,看起來有些孤寂。
玉面道人將山下白綾的事彙報給了天悅道姑,也讓天悅道姑一驚,但她卻不知那是何意,現在她一門心思放在鬼屍身,不想在為別的事分心,所以讓佔時別管,等收拾了肖羽幾人以後再說。
時間流逝,穆流天來到山下,聯絡白子陌,將肖羽現在的情況說了一遍,隨後又將肖羽的安排說了一下,對方當即開始安排起來,並且說,讓穆流天不用擔心。
下午時候,一些些形形色色的人,都開始向著龜山靠近,看著都是一些遊客,在龜山下面看了看,而後又融入人流之。
警察局,午去龜山的所長正在哪裡看報紙,在這時,座機突然響起。
“喂…”。
剛發出一點聲音,局長頓時一楞,接著身體驟然站了起來,而後面色嚴肅的不停點頭回答,像是抗戰片,日本軍人接電話時候的場景。
幾分鐘後,所長放下電話,額頭漸漸汗,接著忙開始佈置起來。
西安,白子陌別墅,此時白子陌穿著一身天藍色休閒西裝,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在他身邊,一個年男子,正在彙報一些情況。
“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密切注意這些人的動向,隨時彙報給我”。
“是…少爺”。
男子躬身離開,白子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而後看看了腕錶,這才道“去看看熱鬧,敢動我兄弟,那得先問問我”。
說完一句話,白子陌拿出電話,對著電話吩咐了一句,接著吹了一聲口哨,一個身穿旗袍的女子,從房裡大步走了出來,細看一下,竟然是個日本女人。
“走吧,和哥去轉轉,好久沒去天看看了”。
說完白子陌摟著女人,向前方走去。
別墅角落,一個寬大的露天院子,此時房門大開,裡面站著兩個黑衣男子,在這兩男子身後,是兩架私人直升機。
白子陌進入廠房,隨後打了個響指道“出發,去龜山…”。
天色漸晚,夕陽西下,天邊的雲彩被夕陽染得一片金黃。
龜山山巔,幾個道人抬出兩張桌子,分別放在大殿門口和肖羽這邊,像是在準備鬥法的東西。
此時在山的一個角落裡,兩個男子,鬼鬼祟祟的樹林裡裡穿梭,當他們靠近山巔的時候,都悄悄的趴在哪裡,緊接著拿出一個攝像機,架在一塊大石,不停調整距離。
“十萬跑一趟,太划算了,走,去下一個地方”。
龜山斗法的場地,四個角落裡,都被悄悄擺了攝像機,而龜山的一幫弟子,此時都忙著肖羽鬥法的事,根本沒有留意樹林的動靜。
山下,穆流天和邋遢道人,還有一群道士再次向著山頂趕去,而這次,那些警察竟然沒有出現,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肖羽坐在一塊大石,看著那些忙碌的弟子,不由笑道“你說這次會是誰動手?”
“我估計是那個老女人…”鬼屍淡笑道。
“不會,天悅道姑不會自降身份,應該是那個白白淨淨的道人,他挺狂的,應該有些本事”。
沒有一會時間,門口的場地裡,已經搭建了兩個法壇,只是龜山的法壇設在大殿門口的臺階山,而肖羽的法壇,則是放在下面的院子裡。
龜山所有弟子,都快速跑了出來,個個揹著木劍,身穿道袍,神色激動。
在這些道人身後,一個身穿淡紅色條紋道袍的男子慢慢走了出來,對方左手高高抬起,手裡拖著一個道印,右手拿著一把木劍,而木劍卻是灰色。
但穿著淡紅色長袍的道人,並不是玉面道長,而是那會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黑臉男人。
對方站在門口,看了眼肖羽,隨後將道印輕輕放在桌,接著盤膝坐在一個蒲團。
“五百年的桃木劍,龜山果然底蘊深厚”。
肖羽看到對方手裡的木劍,一眼認出了來歷。
在這時,一個年輕道人快步來到肖羽幾人身前,躬身一禮道“肖道長,法壇已佈置完畢,請…”。
在肖羽這邊,也放著一張兩米長的木桌,木桌放著香火,符紙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