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該是沒有問題。」大島由加利想了想，覺得自己是能夠完成於老師所說的那些高難度動作。
「行，那於指導你先設計著，等到時候開拍的時候，我們拍一組看看效果。」
「多謝李導。」
於承輝笑了，他很高興自己的建議能夠被採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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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指導客氣了，竹林大戰算是整個電影最精彩的打鬥之一，能夠多提供一點思路給我，該感謝的人應該是我。」
對於這位雙手劍聖，李藝書還是很尊敬的。
幾人又聊了幾句，一直到場務過來喊他二十分鐘過了以後，李藝書才重新回到了屋內。
一進來，他就看見蔣琴琴板著臉，不苟言笑的站在那。
李藝書好奇地走過去：「沒事吧琴琴？」
蔣琴琴瞥了他一眼，冷傲的撇過頭去。
嗯？
李藝書一頭霧水，看向邊上的鞏麗，見她笑而不語，也是不解怎麼突然蔣琴琴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副導演跑了過來：「李導，要不要開拍？」
「可以，準備準備開始吧。」
對於蔣琴琴突然轉變的冷傲態度，李藝書也沒太在意，只當是她在鞏麗的教導之下入了戲。
不一會兒，隨著鏡頭開拍，飾演殺手的群演上場了。
在一番暢快淋漓的打鬥結束後，蔣琴琴冷若冰霜的拔出了刺中女殺手胸膛的利劍，默默地轉身就要走。
此刻鏡頭對準了蔣琴琴那不近人情充滿了冷豔氣質的臉蛋。
「一入江湖深似海，你是逃不掉的。」
隨著女殺手氣絕身亡前喊出了最後一句話，李藝書直接高喊一聲：「咔！這場戲結束了，收拾收拾下一場戲。」
「拍的不錯琴琴！」
李藝書走過來，笑嘻嘻的想要跟蔣琴琴緩和一下剛剛的事。
卻只見蔣琴琴淡漠的瞥了他一眼，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嗯？？？
李藝書看著對方出門的背影，也是有點摸不清蔣琴琴這是什麼套路，走到鞏麗邊上問道：「鞏麗姐，你跟琴琴說什麼了？感覺她好像對我愛答不理的。」
鞏麗姐道：「也沒說什麼，就是講了你在燕京交了個女朋友的事。」
「啊？」李藝書心一跳，他可沒跟鞏麗說過自己與于飛鴻的事，更不要講坂井泉水了。
「沒看出來啊藝書，你這還勾搭了不少小姑娘呢。」
鞏麗神色玩味的看著李藝書：「我只是問琴琴為什麼拍戲一直想笑，她就說是因為跟你拍戲很開心所以才想笑，我就隨口一說你在燕京談了個物件，然後琴琴就瞬間變了臉。」
「這女人變臉的速度還真是快啊，上一秒還是笑容滿面的，下一秒就冷漠無情。」
「咳咳~~」
李藝書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古怪的看著鞏麗道：「鞏麗姐，你也是女人，女人變臉速度多快，你不知道？」
聞言，鞏麗的臉瞬間垮了下來，笑的彎彎的眼角，也一下子耷拉下來，丟下一句「我不知道」，便冷漠的離開了。
李藝書：「？？？」
場務看見李導的臉色不太好，糾結著走了過來：「李導，下一場戲還拍嗎？」
李藝書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個字：「拍！」
女人還真是善變的。
連續兩天，蔣琴琴跟鞏麗都對李藝書愛答不理的，除了拍戲時必要的溝通，其餘時間那還真是一句話都不說。
李藝書倒是私下裡找過倆人，想要聊一聊，但都被拒之門外，弄的他也是哭笑不得。
這天。
是拍「細雨」跟「陸竹」的對手戲。
陸竹的戲份不多，李藝書也是從峨眉廠隨便拉了一名演員過來出演。
只是演著演著，李藝書發現了不對勁，蔣琴琴從頭到尾都是冷酷無情的態度，絲毫沒有對「陸竹」這個角色產生一點點的情愫。
「咔！」
李藝書起身走到蔣琴琴的跟前道：「琴琴，我說了，這場戲你要演出惺惺相惜，再到相互之間產生點點情愫……」
他耐著心思跟對方講著戲。
但是講完了以後，試了幾遍，蔣琴琴還都是這樣，李藝書有點不耐煩了，剛想起身說幾句，眼角就瞥見母親趙雪來了，估計是來探班的，嘴裡嚴厲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先休息二十分鐘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