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但李藝書還是聽見了,不難猜想,琴琴在後背得有多羞澀。
儘管他早就知曉蔣琴琴對自己有好感,他也很喜歡這丫頭,在一起只是早晚的事,只是萬萬沒想到,到最後居然是蔣琴琴先開了這個口。
「那我們走吧!」
「去哪兒?」
「開房!」
李藝書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年,蔣琴琴都這麼說了,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不主動主動?
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終究是少數,美人在背求歡好誰能抵擋?
聞言,蔣琴琴臉更紅了,悶著頭在李藝書的背上,心裡既歡喜又緊張。
唇齒間殘留的紅酒乾澀味讓人上頭,少女嬌嫩的身軀讓人慾罷不能,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此間雪月風花,不足為外人道也。
時間過去了不知多久。
酒店房間內,
暖氣開的很足,燥熱的讓人口乾舌燥。
迷迷糊糊間,蔣琴琴睜開了眼,隱隱約約看見李藝書起身,她迷糊道:「藝…藝書哥,幾點了?」
她的聲音有點沙啞,一方面是喊的,另一方面是口乾。
「還早,你多睡會兒。」李藝書回身摸了摸她的小臉。
「嗯,我想喝水。」
「我給你倒。」
李藝書起身去倒了杯溫水過來。
到了床邊,他就看見蔣琴琴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便把水杯放在了床頭櫃上。
轉身就走進衛生間內,一邊洗漱一邊回憶昨晚的事,不由笑了笑,沒想到琴琴這丫頭膽子挺大。
一直到上午八點左右。
蔣琴琴才迷迷糊糊的醒來,就見到床頭櫃邊,放了一杯水,她也顧不上水涼了,拿起來一頓猛喝。
咔嚓——
突然外面傳來了聲音,她連忙拿起被單裹住自己。
「醒了?」
進來的是李藝書,他見蔣琴琴醒了,笑了笑,揚起手上的早點道:「給你帶了早點,趕緊去洗漱吃點。」
「藝書哥……你,你先出去。」蔣琴琴臉紅紅的,還有點不好意思。
「行,我先出去。」
李藝書頓感好笑,難怪昨天晚上蔣琴琴開口要喝酒,原來是借酒壯膽。
「別!還是算了。」
眼看李藝書要出去,蔣琴琴連忙又讓他留了下來。
他樂道:「那我這是出去還是不出去?」
「背,背過去就好。」
「好,我背過身不看。」
瞧著李藝書背過身,蔣琴琴臉紅紅的,起身拿起放在床邊的衣服。
幾分鐘後。
二人坐在床邊,開始吃起早點,或許是真餓了,蔣琴琴哐哐塞了幾個大包子,又喝了一碗粥,這才摸著肚子舒坦的不行。
突然她臉色一變,驚呼道:「糟了藝書哥,我今天還有課!」
「沒事,我幫你請假了。」
李藝書笑著說道:「幫你請了三天假,這幾天就好好休息休息。」
「不行啊,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蔣琴琴搖搖頭:「我還是下午就去上課吧。」
「還是休息三天吧,你這……」
李藝書還沒說完,蔣琴琴臉就紅紅的,低下頭道:「還好,我從小練京劇,受傷是常有的事。」
「那也得休息,而且我這機票都改簽了,明天中午的飛機。」
「嗯嗯,那就明天去上課。」
一聽李藝書今天不走了,蔣琴琴高興的直點頭。
上午,李藝書跟蔣琴琴也沒出門,就是在酒店內休息。
一直到中午,他們倆才出了酒店,先去了一趟不遠的新橋西餐廳,在那又吃了一頓午餐,之後取了車就返回了南鑼鼓巷的四合院。
雖是初嘗禁果,但蔣琴琴有那麼點食色知味,回了四合院內,沒有了外人也不怕被人打擾,自是跟李藝書纏綿了一天。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李藝書才開車送蔣琴琴回了北電。
他自己則是直接帶上行李箱,直奔機場而去。
路上,李藝書打了一通電話給永梅,讓她回頭等蔣琴琴放寒假了,就安排其來東北劇組。
當天傍晚。
遼寧製片廠。
趙飛介紹道:「李導,這位是遼寧製片廠的馬廠長,這位是邢副廠長。」
「馬廠長,邢副廠長,感謝兩位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