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角狠狠一跳。
這蠢貨,明年的今天可以給他送束白菊。
果不其然,在徐陽話音落下後,商墨的臉更黑了。
周身寒意,連暖陽也驅不散。
他面無表情看了眼徐陽:“我看你挺閒,回王府後把院中的落葉全都掃了。”
徐陽臉頓時垮了。
他苦兮兮準備開口。
商墨更加無情的四個字飄來:“一片不留。”
徐陽頓時風中凌亂。
王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王爺窮得沒錢買花栽。
都是黑甲衛去城外山上東挖一棵樹,西刨一棵花。
才勉強將花園樹林湊出來。
結果沒錢請花匠,一群大佬爺們也不會種花,花都死了。
只剩下一些生命力頑強的樹,勉勉強強算活著。
但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掉樹葉比女子掉頭髮還厲害。
掃完全部的樹葉,根本不切實際啊!
“王爺,求饒狗命!”徐陽哀嚎一聲。
賢妃被驟然傳來的嚎叫嚇得心臟猛地一跳。
她抬手撫著心口。
剛一轉頭,就對上自家侄子那毫無情緒的眼。
她尷尬地揮了揮爪子:“阿墨,見到你父皇了?”
商墨神色淡淡:“父皇元嬰期,不見任何人。”
賢妃心虛地摸了摸鼻尖:“阿墨啊,你見不到父皇,就沒法讓父皇給你和棠棠賜婚。”
“你就不擔心到嘴的媳婦飛了?”
商墨面無表情:“飛到你宮中?”
賢妃雙眼頓時亮了:“可以嗎?”
商墨語調涼涼:“你覺得呢?”
賢妃縮了縮脖子,弱弱道:“我覺得可以。”
殷琪:“……”
姐啊。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她扯了扯賢妃的衣袖,朝她咬耳朵,“姐啊,墨王府建立至今,連母蚊子都沒一隻。”
“寧小姐可是唯一一個進過墨王府的女子。”
“你要是認了寧小姐做義女,這輩子真的沒抱孫子孫女的希望了。”
賢妃眨眨眼,不死心地朝商墨商量,“阿墨,姑姑這輩子都沒女兒……”
孫子孫女啥的,重新找個墨王妃也能生。
香香軟軟的女兒可只有一個。
“她是墨王妃。”商墨眼神平靜無波,卻讓賢妃頭皮發麻。
嗚嗚,人家別人養的都是兒子。
到她這,怎麼就養了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