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了,很髒。”
“哦,還有你的寶貝女兒,你心心念唸的寶貝女兒。”
她頓住話音,湊近秦母耳邊,與她臉貼臉,看著秦父,“你們的寶貝女兒,可沒你這麼好運氣,只是被士兵上。”
“她啊,被無數乞丐睡過。”
“那些乞丐,可不像士兵們,都是身體健康,年輕力壯的。”
“最終啊,她染了花柳病,半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怕是連骨頭渣子都被野狗吃了。”
“啊!啊!”一直沒反應的秦母,聽到寧星棠死了,頓時劇烈地掙扎起來。
寧星棠這才發現,她的舌頭被割了。
她似是想到什麼,猛地扭頭。
果不其然,秦父也被割了舌頭。
寧月瑤鬆開手,拿過婢女遞來的毛巾,一根一根擦乾淨手指。
她拍了拍手,一名小太監端著一盤肉包走了進來。
寧月瑤坐到椅子上,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品嚐著,“本宮知道你們想念自己兒子女兒。”
“女兒嘛,是見不到了。”
她放下茶盞,得意地笑著,“不過兒子嘛,本宮倒是能讓你們嘗一嘗。”
“來人那,把這幾個肉包,喂他們吃下去。”
秦父隱約猜到包子的餡料可能是自己兒子。
他雙眼血紅,拼命掙扎著,“啊……啊……”
他的下頜被小太監捏住,惡狠狠地塞著包子。
“吃,給老子吃下去!”
寧月瑤施施然坐在椅中,戴著精美甲套的十指交疊,一派端莊優雅,吐出的字音卻讓人毛骨悚然:
“這包子,是用你們兒子肉做的。”
一句話,秦母整個人如遭雷擊。
她呆呆看著掉在地上的包子碎屑。
下一秒,她趴在地上,崩潰地將包子碎屑攏到胸前,小心翼翼護著。
極致悲痛之下,眼淚再也流不出來。
秦父雙目赤紅,悲憤地用殘缺的身子撞擊著瓦罐。
他緊緊閉著嘴,就算小太監打斷了他的牙齒,也不再張口。
寧月瑤把玩著甲套,勾唇問了句,“秦伯伯覺得自己兒子肉做的包子,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