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我一個金光咒扔過去,她怎麼也得跟我談談吧?”
我掐著腰,一臉不服氣地說道。
“呵!她一巴掌送你去見你爺爺!”老山神毫不留情,一句話給我踩到了地上。
我瞪大眼睛,一臉詫異和不服氣。
“你太自大了,以為自己學了點皮毛就無所不能了?”
“我明告訴你,你以為自己透過了我的考驗,但我給你的考驗,相比於真正的陰棺借道和子母拉橋而言,連百分之一都不及,不要以為你真的有多了不起!”
老山神幾聲呵斥,如同晴天霹靂,將我釘在了原地。
我直愣愣地目視前方,滿腦子都是那句百分之一都不及。
“你如果一直保持這種心態,我敢說等你走出去之後,連一個月都不見得能撐下去。”
“遇到心軟的給你收拾一頓,遇到真東西直接給你吞了,連個骨頭都不剩。”
“人為有人,山外有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面對老山神的訓斥,我僵直著,久久沒有回神。
許久,我想起了爺爺小時候常說的一句教誨,“做人一定要懂得謙遜,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別人的底牌是什麼,打架輸得最慘的往往都是叫喚得最大聲的那個。”
山溝裡的孩子,特別是男孩,說起來就一個字——皮。
我是典型的皮小子,所以小時候就經常拉幫結派,跟人打架。
仗著我從小發育得就快,找個高,壯,所以經常打得對方哭爹喊娘求饒。
但有一次,我們跟一幫經常打架的團伙再次比試的時候,對方團伙裡一個以往被我們教訓得最慘的小個子拿著把削鉛筆的鐵皮可摺疊的小刀跳了出來。
愣是拿那種掰都能掰彎的小刀,給我胳膊上滑了個大口子。
當時血就止不住了,都是幫小孩子,看見血直接嚇壞了,一鬨而散。
我罵罵咧咧地回家找爺爺,在爺爺幫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我揮舞著另一隻手說,一會就去找他,把他打個滿地找牙,讓他知道得罪我這個棺兒山一霸會有什麼後果。
爺爺一把草木灰抹到了我的傷口上,給我這個一霸疼得呲牙咧嘴,眼裡直接掛滿了淚水,也不敢再叫囂了。
隨後爺爺便開始教育我打架不對,告誡我做人一定要謙遜。
爺爺替我包紮好傷口後,我又捱了爺爺一頓竹筍炒肉,被爺爺拎著去了我平常經常欺負的幾個小夥伴家道歉之後。
我便常記爺爺的教誨,從此不再打架了。
後面時間久了,爺爺走了,我也就把爺爺的教誨給忘了。
這次老山神的訓斥又喚醒了我的記憶,我回過神,整理好心情,不敢再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
我告誡自己,先出去走走,腳踏實地地想辦法拿回自己的壽命。
離開洞穴,在穿過一段通道,就可以離開山洞了。
我猜測,這段距離,我該遇見水猴子了。
水猴子依水生存,雖然可以短暫地離開水上岸,但時間很短,可忽略不計。
又結合之前遇到的各項考驗,我猜測老山神可能會繼續利用某種手段,將水庫搞過來。
我握著匕首,腳下小心翼翼的,就怕一腳跌進了水裡。
可探索了許久,也沒發生類似的情況,我不禁放鬆了警惕。
眼看著前方傳來一絲光亮,我鬆了口氣。
八成把水庫整過來太麻煩了,沒安排水猴子這關。
這時光亮中,出現一道人影。
我忙開口道:“師傅,我出來啦!”
我吆喝著,心裡想著臭老頭還來洞口迎接我,還挺夠意思的。
老山神沒有回應我,還逆著光芒向我走來。
我準備迎上去,卻頓了頓腳。
這臭老頭受傷了?怎麼走路姿勢有點彆扭?
帶著疑問我加快了腳步,隱約中洞口的光芒漸漸消失。
我以為是角度溫度,外加上老山神的身子遮擋了光芒。並沒有當回事。
眼瞅著我倆越來越近,我又停住了腳。
怎麼回事?
一段時間不見,臭老頭還長個了?
要說我這個歲數,再竄一竄還有可能。
可他的年齡都快成謎了,應該沒這個能力了吧?
在我不解之際,老山神眼瞅著快要走到我跟前了。
通道里更加昏暗了,也只能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