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隨即又看向了床上的中年男人。
我已經沒什麼可以做的了,希望這一魄歸位能給白老一些慰藉。
深吸了口氣,我回身開啟了房門。
白老在外面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見門開了,馬上衝了過來。
“周大師,怎麼樣了?”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白老等不及了,乾脆直接擠進了房間。
管家緊隨其後,劉德海張益民則一臉緊張地走到我面前,異口同聲道:“周大師,人醒了呀?”
“堂兒?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房間裡傳來白老的呼聲,劉德海張益民明顯鬆了口氣。
但我卻覺得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更加沉悶了。
“堂兒,你怎麼不說話?你看看我!”白老的聲音又顯急促了起來。
劉德海張益民臉上又緊張了起來。
“周大師,周大師,堂兒怎麼沒有反應!”
白老開始喊我,我吐出一口濁氣,轉身回了房間。
“白老,請您先不要激動,聽我跟您解釋。”
房間裡白老一臉急切,眼中寫滿了擔憂。
這還是從我們相見,第一次看到他表情如此失控。
在我的安慰下,白老的表情才稍稍緩和,他放緩語氣,再次重複道:“周大師,堂兒雖然醒了,可怎麼沒有反應呢?”
“白老,您兒子的這種情況,屬於三魂七魄丟了兩魂七魄,所以之前一直昏迷不醒。”
“應該是在遭遇突發狀況的時候,搞丟了那兩魂七魄。”
白老眉頭緊蹙,一直盯著我的眼睛,他那深邃的眼神中,憂色幾乎凝實。
“將他送過來醫治的時候,除了沒有丟失得到那一魂外,還有一魄也跟著回來了,只是受到一些因素的干擾,那一魄並沒有歸位。”
“剛才我已經將那一魄歸位,所以您兒子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