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久興致勃勃,一臉八卦的表情,一副讓我給他詳細描述一遍的架勢。
我略顯尷尬,不知道怎麼跟他講是一方面,其次我心裡又泛起了嘀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田久迫不及待地催我給講講,最後還是田甜主動接過這項任務,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描述了起來。
其中不免有些誇大的地方,我紅著臉,卻沒有打斷。
有個人替我說,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田久聽了田甜的描述,臉上驚色連連,再看向我時,眼中都帶著幾分欽佩。
“週三,沒想到比賽這麼久了,你還藏得這麼深,留了這麼大的後招。”
“看來下一場咱倆的比賽,我必須打起精神,全力應對了。”
田久打了我胸口一拳,做出一副不會手下留情的模樣。
我笑著點了點頭,還未開口,卻見田久的臉色突然凝重了下來。
他看著我,表情中添了幾分擔憂。
“最後一場你跟臺商比賽的時候,你可要小心了。”
他的表情干擾到了我,我心裡咯噔了一聲,問道:“你發現了什麼嗎?”
田久眉頭皺成一團,“今天我們兩個交手,他的手段相比前幾年的比賽差了不少,想來是昨天馬天行真的耗盡了他的底牌。”
“他清楚自己的狀況,勢必不可能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我猜測,昨天他應該就聯絡了身後的團隊,幫他提供新的手段,這裡山高路遠,一晚上東西應該沒送來,他現在申請中場休息,肯定是為了給那些人爭取時間。”
說話間田久看著我,眼中的憂色逐漸加重。
“不出意外,明天正式比賽之前,他可能會拿到東西,屆時對你而言,你們兩個之間肯定會是一場苦戰。”
“他這次受了不少的打擊,再出手怕是不會有太多的顧忌,所以你明天下午可要多加小心,比賽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性命。”
田久說到了我不曾想到的問題,經他提醒,我的心也沉了幾分。
不只是我,其他人也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面色沉重。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並不想大家因為我破壞心情。
我打起精神頭,正準備說點什麼,緩和大家的心情。
田甜卻一把拉住田久,頭也不回地拉著他離開了。
我滿頭霧水,喊了她幾聲,她只是擺了擺手,說有事先走了。
無奈,我只能看向劉家兄弟和張磊,示意請他們吃飯,慶祝害我們的人,付出了代價。
“周大師!”
正要離開,柳三奶奶出現在我身後。
我停住腳,示意劉家兄弟和張磊先去飯店,隨即走到柳三奶奶面前。
“恭喜周大師成功進入決賽,預祝周大師勇奪魁首。”
柳三奶奶說著躬身施禮,我已經說過她很多次了,她不改,我只能上前將她攙扶了起來。
“柳三奶奶,你有什麼事嗎?”
“周大師,之前在半路相遇,老奴便感覺到您身上有一種古怪的氣息,但因為不確定是什麼情況,便未跟您提起……”
古怪的氣息?
聽著柳三奶奶的話,我滿心疑惑,下意識抬了抬胳膊,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可……沒什麼怪味啊!
“周大師,老奴所說的氣息,並非指味道,而是一種行內人才能感受到的感覺。”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你現在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了?”
柳三奶奶點了點頭,“這段時間老奴一直在觀察您,老奴發現您身邊的那個苗族小姑娘身上也有那種氣息。”
“恕老奴直言,苗族詭譎莫測,特別是精通蠱術,許多手段神鬼不覺,所以望周大師今後跟那小姑娘保持距離,以免惹禍上身。”
“當然,若周大師對那小姑娘有什麼想法,就當老奴剛才所說的都是廢話,但還是希望周大師多加小心。”
柳三奶奶能跟我說這些,出發點是好的。
但我雖然跟田甜認識時間不長,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她對我絕無惡意。
至於柳三奶奶所說的特殊氣息,或許只是苗族蠱蟲特有的氣息,而我因為這段時間跟田甜接觸比較多,才染上了。
我並未太當回事,但還是謝過了柳三奶奶的好心提醒。
我本想邀請她一起去吃飯,但被她拒絕了,我也就沒多堅持。
等我到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