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數下,江天身上的皰疹幾乎已經看不見了。
就是身上多了幾條紅腫的棍痕。
他用棍子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凌厲的目光注視著田久,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玩蟲子的,永遠都上不了檯面,還想奪魁?做夢!”
江天開口狠厲,上來就是言語打擊。
說罷他將兩根棍子往一塊一撞擊,右手一鬆,一邊棍子直接垂落。
原本兩截的棍子,竟然直接變成了一副雙節棍。
江天信手一甩,將雙節棍耍得呼呼作響。
“你以為玩棍子的能好到哪去?”
面對江天的貶低,田久臉色未動,只是再開口,火藥味十足。
說著,田久緩緩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聒噪!”
江天大喝一聲,耍著雙節棍衝向了田久。
與此同時,田久肩頭的蛇也動了,手腕粗的大蛇昂起頭顱就像一個迫擊炮。
一個彈射直接迎上了江天。
江天將雙節棍在身前舞起棍花,用來防禦大蛇的攻擊。
大蛇上下翻飛,一邊躲閃,一邊試圖尋找漏洞,發動進攻。
一時間兩方誰都找不到破綻,僵持在原處。
我看向田久,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還有後手,只是還沒有使出來。
又僵持了許久,我發現田久的表情有了變化。
微微上揚的嘴角告訴我,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果真還在舞著雙節棍的江天動作突然慢了下來,他察覺到了什麼,一臉震驚地看向了田久。
後者微微挑眉,臉上透著得意。
“上不上得了檯面,不是你說了算的,賽場上誰站到最後,誰就是贏家。”
田久說完,江天動作一滯,身形晃動許久,才勉強穩住了身子。
幾秒鐘內,江天身上突然爆出了一條條青筋。
每一條都清晰可見,彷彿要撐破面板,直接鑽出來。
江天兩眼血紅,汗水不住地淌落,可見他堅持得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