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位同學說道。
“你們說,都畢業這麼多年了,連一次聯絡也沒有,他就算是來了,我們又能夠跟他說什麼呢?嘿嘿,那,那,如果那傢伙真的來的話,我首先要離席!”又一個聲音接著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門被推開了,一個看上去顯得很猥瑣的傢伙鬼頭鬼腦地站在了門口,手裡,還提著一瓶酒。
“各位,抱歉,抱歉,我,我,我來晚了!”來人正是劉劍飛,看著所有在座的那些同學,都目瞪口呆的樣子,故意說道:“怎麼,你們,你們都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劉劍飛,咱們可是同班同學中了!”
良久之後,還是王利反應過來了,他率先站起了身來,鼓掌道:“哦,是劉劍飛同學!歡迎,歡迎!哎呀,你看看,你來就來吧,幹嗎還提酒啊!來來,各位,請給劉劍飛同學騰出一個地方來,哦,對,就那裡吧,反正,對於劉劍飛同學來說,隨便一個地方都可以坐的,對吧,劉劍飛同學?”
劉劍飛聽到了這裡之後,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嘿嘿,嘿嘿,這個,這個自然,這個自然!我呢,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好酒,嘿嘿,嘿嘿,也只能隨便地表示一下心意了。嗯,大家千萬不要嫌棄才行啊!”
聽到了這裡之後,所有在座的那一些同學,都很不耐煩地客氣了幾句,不過,很快地,居然給劉劍飛讓出來了很寬的一個位子來,那個空間,至少能夠放下三個人!可是,看上去,卻是很顯然的都不願意跟劉劍飛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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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劍飛將那一瓶茅臺酒放在了牆角的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自然也根本沒有人去看看,那究竟是一瓶什麼酒。因為在他們看來,像劉劍飛這樣的傢伙,這樣的為人行事的風格,特別是這樣的經濟情況,不用問,也更不用看,他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來呢?三十五十元一瓶的,就已經不錯不錯的了。
不久之後,菜終於上齊了,酒宴也正式開始。酒宴既然是王利所組織的,自然是他做的東道,自然也是他的主陪。一連帶了六次酒,第一杯酒,就這樣喝乾了。期間,王利作為主陪,自然少不了一些酒場之上的客套話,那可都是一套一套的,足見這傢伙對於這一種酒場上的事情,太熟悉了,一看便知道是這方面的高手,慣犯。
而其他的那一些同學,都彼此交談著他們所關心的一些事情,談笑自如,好像就是沒有劉劍飛這一塊兒似的,始終都沒有一個人前來搭理劉劍飛。
不過,好在劉劍飛早就有著充分的思想準備,只是自顧自地在那裡喝茶,吸菸,吃瓜子,對於他們的那一陣陣的鬨笑,置若罔聞的樣子。而這個時候,王利滿臉通紅,轉向了劉劍飛,說道:“哎呀,哎呀,這個,各位,咱們不能只顧著說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劍飛同學可是畢業之後,第一次跟我們相見啊!咱們應該好好的跟他表示一下。”
然後,王利又開啟了一瓶酒,走到了劉劍飛的身邊,極具賣弄地說道:“劍飛同學,你覺得這酒怎麼樣啊?這可是地地道道的西鳳酒啊,一百二一瓶啊!說句你不愛聽的,像這樣的酒,你可能是頭一回喝吧?不過,今天,我們可是畢業之後第一次相見!你既然已經來了,那麼,就多喝點兒!日後,只要還想喝這正宗的西鳳酒的話,就跟我們聯絡好了!”
“哈哈哈哈~~~”一陣起鬨一般的嘻笑之聲傳來,那一群狂妄的傢伙,就差一點向著劉劍飛吐口水了。
“劉劍飛,你知道這一桌子菜花了多少錢嗎?七百!如果不是跟同學們湊在一塊兒的話,這種級別的酒宴,你怕是很難吃到吧?怎麼樣,味道不錯吧?哈哈哈哈~~~~”
劉劍飛不為所動,只是坐在那裡自顧自地抽著香菸,直到王利來到了他的身邊,準備再給他倒酒的時候,劉劍飛這才從王利的手裡抓過來了那一瓶酒,拿在手中,反覆地看了看,然後道:“正宗的西鳳?嗯,正宗倒是正宗,不過,這酒,卻並不是很合我的口味。剛才,要不是怕破壞酒場的氣氛的話,這一杯酒,我怎麼也喝不下去。唉,不怕各位不高興,這酒對於我來說,真是難以下嚥啊!”
聽到了這裡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一下子蒙了!什麼,這個二貨說什麼?正宗的西鳳酒,他竟然說是難以下嚥?足足有半天的時間,在座所有的人,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他們都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良久之後,王利湊近了劉劍飛,不懷好意地說道:“劉劍飛,你這騷包,究竟是什麼意思啊?你沒病吧?我現在可是真是後悔,在金店門口的時候,幹嗎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