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養的,究竟還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那一個看上去比較老道的傢伙很是沉著地說道。
寂靜。一時間,一種可怕的寂靜。沒有一點兒的聲響。可是,這樣的一種寂靜是不正常的,這很有可能預示著,即將會有一種狂風驟雨即將到來!這可分明就是暴風雨到來之前的一種充滿著更大危險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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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老大,你看那幾個傢伙,也太不拿我們當回事情啊!居然無視我們的存在!老大,給他們一點兒顏色瞧瞧吧!這一些傢伙們,真是太可惡了!反正,這裡又沒有人看到,給他們一點兒顏色瞧瞧,也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這個時候,正在修築掩體的那其中的一個步槍兵慫恿道。
“打他孃的,看他們那個不在乎的樣子,根本就是在向我們進行無聲地宣戰啊!老大,就算是在戰場上,我們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一種情況啊!”又有一個傢伙在攛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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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位被叫做“老大”的傢伙,在聽到了這裡之後,微眯著眼睛,看著前面的那幾個對於他們根本就毫不在乎的傢伙,並沒有再說什麼。終於,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終於狠狠地跺了一下腳,然後悶聲說道:“把槍給我!讓我來!”
聽到了這裡之後,剛才的那兩個聒噪的傢伙先是一怔,然後高興得什麼似的,紛紛說道:“好,我們的老大終於動怒了!打他孃的,狠狠地教訓一下那幾個狗-娘養的!”
可是,這個時候,另外的一個步槍兵卻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地沉吟了一下,然後猜疑道:“老大,你不會真的把他們給滅掉吧!那個,那個,那可是要違反軍紀,會受到軍事法庭的處理的!”
“呵呵,兄弟,你就放心吧,咱們老大心裡有數!你就瞧好吧!”另外的一個傢伙十分有信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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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這個時候,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突然之間,隨著一聲清脆的槍聲突然響起來,立刻之間,遠處的一名正在埋設地雷的步槍兵,應聲而倒了下去。
“啊~~~孃的,他們居然向我們開槍?他們居然向自己人開槍?這些狗-娘養的,真是一群狗-娘養的啊!”在突然遭受到了自己的戰友的槍擊之後,那幾個埋設地雷的步槍兵一下子呆住了!
不過,好在,被擊中的那一名隊友並沒有被擊中要害,僅僅是被擊中了小腿而已。可是,就算是這樣子,那也算是對於他們的最大的挑釁了!而且,關鍵的問題是,他們是同一個部隊的戰友,哪裡有向著自己的戰友開槍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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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那一些挨千刀的啊,他們怎麼這樣做啊?我非得向咱們的會長大人彙報,一定會向著會長大人彙報!我要告狀,我一定要告他們的狀啊!”那一個已經躺倒在地面之上,用手捂住傷口,一邊呻吟道,一邊恨恨地說道。
“哈哈哈哈~~~~~”這個時候,那幾個正在進在修建掩體的傢伙,看到了他們的那一個老大,居然一槍,就將其中的一名步槍兵人撂倒在地上的時候,不由得哈哈地大笑起來,就好像,他們現在,只是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已,而並不是在向著自己的戰友打黑槍。
“你們,你們~~~~我要到會長大人那邊去控靠你們,我要到會長大人那邊去控告你們!”這個時候,已經放下了埋設地雷的一個步槍兵恨恨說道,一邊不停地在為自己的那一位受傷的戰友進行緊急包紮處理。
“咱們,咱們~~~我這就馬上回去,去向會長大人彙報!他孃的,這個,也太欺負人了,也太欺負人了啊!”另外一名看上去,比較年輕的步槍兵,氣憤之極。
“別啊,他們不是在跟我們來這一手嗎?好好好,接下來,我們很快就會讓他們的好看!弟兄們,不要生氣,你們就等著瞧吧!就算是我們告到會長大人那邊去的話,究竟會有怎麼樣的結果,那還不得而知。因為在我們的部隊之中,往往都是各打五十大板的!
“而且,如果什麼事情都去找會長大人的話,那,嘿嘿,嘿嘿,豈不是太那個了,顯得我們也太無能了!你們沒有聽說過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既然不仁,那麼,也就不要怪我們不義了!”此時此刻,終於,一位比較老道的步槍兵惡狠狠地看了遠處的那些個正在建造掩體的傢伙一眼,然後緊緊地攥緊了拳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