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博......”
望著那血色巨人，邁著沉重步伐一步步從天空過來，維拉法忍不住開口問道.....
儘管大變樣了，但那熟悉的感覺告訴她，那就是薩博.....
“是你嗎？薩博？”
維拉法再次問道。
聲音帶著期盼和忐忑，讓身後的盧姥爺忍不住心裡一酸....
薩博停在了半空中，與維拉法隔空相對，一雙血色的瞳孔代替了泰坦黃金之瞳，望向維拉法的眼神原本的冰冷有了一絲柔和的神情。
“這傢伙有意識？”
校長和兮夜忍不住問道。
“一直都有......”旁邊拉娜婭冷冷回道：“在血魔域的時候，他其實就一直保留著意識，如果是純被控制的牽線木偶，早就被我們幹掉了！”
這話一出，校長頓時也反應過來....
或許.....他們一開始想錯了.....
的確，薇恩和拉娜婭都是頂尖的敏捷高手，一個刺客一個遊俠在抓機會能力上絕對是頂尖組合，面對這兩人，倘若薩博一開始就是純被控制的狀態，沒有自主的能力，即便血魔域裡也不可能應對得了兩人的合擊。
之前拉娜婭出來描述戰況時也說了，薩博有著極為老練的戰鬥經驗，一點機會沒留給她們。
可是....老練的經驗，在被完全控制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發揮得出來的....
也就是說，雖然開頭是影魔奈法爾強制性將薩博帶到了異魔那個陣營，可在後面，薩博是心甘情願的在效力，起碼沒有反抗....
“有些不太對勁呀......”
校長皺眉......
之前設計薩博時他也有份，是親眼看到薩博為了維拉法連命都不顧了的，可為什麼這一次.....
“難道那異魔有潛在影響心理的高深術法？校長喃喃道：“如果是....那就比較麻煩了.....”
一旁的兮夜聽到愣了一下：“有這種東西嗎？”
“有的.....”校長目光深沉道。
改變人性格需要長時間的心理潛默化影響，是需要大量時間或者一些刺激事物產生巨大影響才能做到的，這種事很難人為控制。
但對於精神系宇宙的生物而言，並不是不能做到。
校長在研究精神系宇宙生物的課題考察裡，就曾看到過，那些突破壁壘來自外域的域外之魔，可以透過一些低語形成的特殊腦電波，在極短的時間內影響一個人的性格。
原本善良敦厚的平民會變得陰暗、極端、狂熱，很快被髮展成忠實的信徒！
不過大多數能影響的都是土著，很少看到可以直接影響聯邦內高階生命體的....
不過也說不準，當時專案組裡有個教授曾提出一個觀念，也許已經被影響了，甚至滲透了，可我們不知道而已.....
這話一出，當時就讓人不由升出一身冷汗，帶隊的副校長直接怒斥了那名地位不低的教授。
畢竟這個說法太過陰謀論了些，沒有證據還是不能亂說.....
但細思極恐呀.....
如果真如那位教授所說，並不是沒有，而是我們不知道，就代表聯邦高層說不定有很多人已經被影響了，只是面對高階的人物，它們行事更加隱秘而已.....
要不然.....原本在虛空之門戰役裡做出重大貢獻的第三領主，為什麼後面會和虛空勾結？
當初提出質疑的那位教授，據說在那次專案幾個月後，就在外面遭遇事故了.....
想到此校長警惕的望了望幾個盟友。
如果那異魔有這種能力，那自己就得小心一些盟友了，因為說不準這些看起來和你站一起的傢伙會突然轉頭對你就是一刀....
“我覺得或許不是這樣......”兮夜聽了校長的分析後反而搖了搖頭看向薩博。
“額？”
校長聞言一愣。
“我覺得.....他或許一直沒變過.....”兮夜望著薩博道。
“薩博.....”維拉法上前一步，臉色帶著茫然。
薩博淡淡的望著維拉法，一雙血色的瞳孔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後退！”
薇恩突然一步上前，拉著維拉法就往後撤！
下一秒，血色領域瞬間籠罩了過來，周邊空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