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進行參賽。
作為舉辦方的官方代表,如果被本土學生打敗,還能順手請其為世界賽出力。但如果被外國選手輕易打敗,不僅丟了國家的臉面,也會嚴重打擊到本國網球運動的信心。
最初是打算讓種島、鬼和入江帶領他們暗中重點關注的學生,來參加此次活動,但意外的是,前兩天傳來訊息,海外遠征的隊伍已經回到了日本。
集訓營裡的學生的確表現優異,好幾位初中生的表現,甚至出乎了黑部和齋藤的意料,但比起海外遠征隊的成員,還是太嫩了一些。
所以,齋藤馬上給一軍的no1——平等院鳳凰發了訊息,讓他們作為此次活動的官方代表隊,結束賽事後再趕回集訓營。
而菅野這次的身份,是一位對此項活動很感興趣,於是積極報名的普通參賽選手。
值得一提,此次活動並非以學校為代表,而是分為個人賽和雙打比賽,哪怕是同一所學校的參賽選手,也需要各自報名。
菅野認真地消化完齋藤教練的話,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按照他最終呈現的實力,應該會被觀眾誤以為是一顆滄海明珠,是一名低調內斂的民間高手。
由於比賽並不僅僅侷限於網球,而觀眾席位有限,所以此次的觀眾大多是對運動都有涉獵,又十分感興趣的人。
菅野在國中生網球全國大賽上一鳴驚人,但國中生的網球比賽在全國熱度並不高,大家更在意高中生之間的比賽,畢竟他們未來的發展方向極有可能是進入職業隊。
很多在國中時期出眾的網球選手,到了高中或許會更專注於學業,最終與網球擦肩而過。
因此,除了一些有養成意向的人,大家很少會在國中生的身上傾注心血。
菅野對扮演小遊戲樂此不疲,他詢問齋藤教練自己是否需要進行偽裝。
齋藤看到了菅野眼中的興致勃勃,於是很配合地說道:“為了防止其他人認出來,的確需要偽裝一下。”
“我們到達地點後可以先去商場逛一逛。”齋藤建議。
菅野開始思索自己等會兒的打扮。
他拿出了手機,詢問自己身邊以為比較靠譜的大人。
菅野:【織田作先生,你知道怎麼進行偽裝嗎?】
織田作最近很閒,不需要養崽之後,他手裡唯一的事情就是寫作。
寫稿很簡單,但寫出一份讓自己滿意的稿子有點困難。為此,書桌上已經留下了他不少紅色的碎髮。
這段時間總是在交稿時間邊緣掙扎的織田作,恍惚明白了什麼是比生與死更加刺激的事情。
編輯任重而道遠,由於找不到織田作的人,一個小時能打20通電話進行催稿,但很不幸,昨天由於織田作的“不小心”,用來處理工作的手機被他擱置在了冰箱。
現在大概已經報廢了。織田作神色有些歉疚,自己的確太粗心了。
工作用的手機不在,剩下的當然都是私人事情。
所以在手機發出提示音的那一瞬間,織田作以“前殺手”的反應能力,風馳電掣地將手摸向了手機。
……這當然不是因為他渴望摸魚。
他只是有些猜想,或許有要緊事,比如咒術界那邊又有了新的訊息,需要合適的人去解決,而此時只有他比較清閒……
織田作帶著期待的目光開啟了手機。
很遺憾,儘管大家有不同的能量體系,但各自的工作都完成的十分出色,並沒有給壞蛋可乘之機。
不過,小司的事怎麼不算要緊事呢。
偽裝?織田作看著手機簡訊,細細地琢磨這兩個詞。
他猜測小司是在詢問他做殺手時的經歷,不過,他通常都是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然後一擊必殺。
又或者是接到任務——找到目標人物——任務完成,這一類的迴圈方式,很少有需要潛伏的時候。
最好的偽裝是不用偽裝——織田作當然不能這麼告訴菅野,作為一名“希望能幫助孩子解決問題,起到榜樣作用”的靠譜大人,織田作開始在腦海中尋找自己曾經看過的書籍。
織田作:【或許可以用墨鏡、黑色禮帽和黑色風衣,來進行偽裝。】
他的同行似乎就這麼穿過,不過織田作少年時一向不太關注別人,所以也只是僅僅有印象。
菅野低頭,看著織田作先生髮過來的訊息,迅速在腦海中構造了一個戴著黑色禮帽、穿著黑色風衣,並且臉上掛著墨鏡的q版織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