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遠野前輩已經很厲害了,如果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一定會很可怕。
他不清楚的是,一軍成員在比賽時確只能發揮五成實力,但由於菅野的強大的實力,導致遠野在比賽時忘記了這個要求。
所以遠野不僅要受到輸了比賽的懲罰,還需要接受“沒有按要求比賽”的懲罰,這也是一軍裡有人覺得這次世界賽與遠野無關的原因。
平等院不會在意後續影響,在他的眼中實力強大就是一切,而已經輸了比賽遠野篤京早就沒有說話的權利了。
如果能和全盛時期的一軍前輩們打場比賽就好了,菅野嗦了一口拉麵。
旁邊遞過來一張紙巾,正是笑得燦爛的種島前輩。
“我有點事想問你……啊,先擦一擦嘴角的湯汁。”
“謝謝。”菅野頓了頓,接過了紙巾。
兩百二十七個球
菅野和切原前輩告別之後, 和種島前輩來到了一個室外網球場。
種島修二拿著網球拍,顛了兩下黃色小球,挑著眉頭看向菅野:“今天的經歷如何?”
菅野從“成功進行偽裝”到“認識了新的朋友高橋前輩”最後到“和遠野前輩的比賽”, 他很認真地說道:“很精彩。”
種島以為菅野口中的精彩是因為和一軍進行了比賽, 他一邊顛著球,一邊說道:“你對一軍的看法如何?”
菅野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種島前輩一軍成員的身份,他回答道:“前輩們實力都都很強。”
種島早就清楚不可能從菅野這裡得到壞的評價, 聽到這話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問道:“你今天應該見到的那個人。”
菅野疑惑,不知道重蹈前輩說的“那個人”是誰。
“平等院鳳凰。”種島平靜地說出這個名字。
哪怕是同為一軍成員, 他們的信念也有可能相悖, 比如鬼十次郎和入江奏多, 他們選擇留在集訓營培養後輩, 未必沒有不贊同平等院鳳凰的原因。
但不管信念如何,無法否認, 平等院在網球場上, 是一個強大到可怕的男人,作為一軍成員的no1, 他的實力不存在任何水分。
菅野並沒有感受到種島前輩話語下暗藏的風暴, 他認真回想一軍的前輩們,然後根據回憶描述。
“是一位有著金黃色頭髮, 額頭上綁著束髮帶,這裡有鬍子的前輩嗎?”菅野用手指繞著自己的嘴巴轉了一圈, 表示鬍子的範圍。
一軍前輩們的坐姿大多瀟灑不羈,他們對這場比賽看起來並不在意, 神態間多數都很放鬆,唯有坐在中央的男人。
面容嚴肅到讓他當場便想到了真田副部長, 這一定是很適合做領導者的男人。
種島看著他的動作笑了一下。
“對。”他朝菅野眨了眨眼睛,“說起來平等院這兩年的確越長越著急了。”
菅野贊同地點點頭,隨後又想到了為社團操心的真田副部長,認真地說道:“平等院前輩很負責。”
如果不是為了世界賽嘔心瀝血,看起來應該會更加開心一點吧。
種島不置可否,他將手裡的網球用力一拋,然後打向對面的球場,目光並沒有看向菅野。
“你這次是和誰打的比賽?”
“遠野前輩。”菅野說道。
“這樣啊,看起來你已經獲勝了。”種島又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個網球,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
看來他們的一軍成員裡,已經多了一位小朋友了。
菅野搖頭,在種島略顯驚訝地表情中說:“齋藤教練說前輩們只允許發揮五成的實力,我不能算勝過了遠野前輩。”
種島沒說話,而是在心裡想到,就憑遠野那小子的腦子,遇到菅野這種強敵,根本不可能還想到這個規矩。
“有些事情,你可能會很感興趣。”種島說道。
和種島前輩那天分開之後已經有兩天了,菅野又收到了要去辦公室的命令。
這次黑部教練並不在,齋藤教練一如既往地坐在書桌上,手裡端著一杯咖啡,看到菅野後,也只是用懶散的語調說了聲:“你來了。”
“齋藤教練,上午好。”
齋藤擺了擺手,說道:“上次有個東西忘記給你了。”
菅野問:“是什麼?”
他不記得自己有遺漏的東西,就算是那幅碎在球場上的眼鏡,也被菅野很好的安葬在了寢室的抽屜裡。
齋藤伸出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