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二:“我是初中生。”
越前不語:……就知道不二前輩會湊熱鬧。
亞久津一直流離在狀況之外,現在皺著眉頭盯著其他人,但也沒發現出他們在幹嘛。
越前龍雅覺得他有點好玩,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其實是預選賽的報名。”
亞久津神色一動:“我也是初中生。”
“原來是這樣嗎?”真田也聽到了越前龍雅的話,他嚴肅地說道,“我也是初中生,下次比賽請允許我參加吧。”
被不少人注視的平等院:“……”
不太理解。
被老大注視的杜克:……對不起老大,這次我也不理解。
菅野帶著柳前輩殷切的期望出發了,他一直在心裡默默唸著,毛利前輩和切原前輩的名字,妄想著兩人立刻出現在他眼前。
他聽說過一種神秘的儀式,當你的意念足夠強大時,對方能夠感受到並且回應你。
這種神秘的儀式,也被很多人運用到了生活中。比如晚上睡覺前不停的想著“我要第二天8點起床”,然後第二天就真的會在8:00起來!
菅野對神秘儀式的作用深信不疑。
這是一個很大的網球會場,除了德國隊和日本隊在打表演賽之外,其他國家也在別的場地進行比賽。
菅野聽到了很熱烈的歡呼聲,他一路經過幾天其他賽場,最後突然停下了腳步。
有兩三個很高大的人擋住了他的路線。
另一邊。
“我們回來了!”切原大聲地說道,“剛剛可驚險了,我們遇到了超級可怕的人!”
柳轉頭,又仔細看了一眼他的後面,這才問道:“你們沒有看到菅野嗎?”
毛利壽三郎掏了掏耳朵:“那個小不點嗎?沒有遇到。”
柳沉默了兩秒,但這次沒有上次心急,因為他很清楚以菅野的性格,如果找不到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等院:“你們去哪裡了?”
切原身上起了點薄汗,他接過丸井遞過來的水,灌了一口,才說道:“我們遇到了其他國家隊的人。”
毛利壽三郎一屁股坐到了越智旁邊,跟著一了點頭。
“幾個長得比較可怕的大個子。”
君島挑了挑眉:“他們總不至於把你們揍一頓。”
毛利:“但他們在挑釁我們!”
聽到毛利的話,幾人的表情都不意外。兩人消失這麼久,一回來就提到了其他國家隊的人,用腳趾頭想也是遇到挑釁了。
東亞那邊的國家就是這樣,總是會因為體型或者各種各樣的原因被其他人小瞧,這一點尤其是在運動專案上。
君島摸了摸下巴,猜測對方可能得知他們在和德國隊比賽,認為日本隊實力太差勁,還不如早早認輸——估計是這種形式的挑釁。
誰叫日本隊上次只排名23呢,被其他實力強勁的國家挑釁也沒辦法。都是初高中生,熱血上頭可不會管國家面子。
幸村問道:“他們說什麼了?”
毛利壽三郎原本顯得怒氣衝衝的表情突然卡殼,他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不知道哈哈。”
其他人:“?”
切原:“嘰裡呱啦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完全聽不懂。”
其他人:“……”
大麴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應該是老了。
丸井還想為自己的後輩和前輩挽尊,堅強地說道:“他們是不是做了很過分的動作?讓你們感受到了侮辱。”
切原想了想:“也沒有,但他們看起來不是好人。”
同樣“看上去不是好人”的平等院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個稍顯猙獰的微笑。
兩百六十九個球
雖然切原和毛利僅憑藉對方長得凶神惡煞, 就斷定他們不是好人,聽起來的確有些武斷了,但兩人其實都是直覺型。
所以大家思考過後, 還是認為對方或許不經意間流露了不友善的態度, 才讓切原和毛利感到不愉快。
“所以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龍雅問道。
根據切原的描述他或許可以判斷出來是哪個國家的隊伍,如果可以知道他們之間的對話,應該會更有意思。
切原剛想張嘴, 就聽到賽場上響起了裁判的聲音。龍雅往賽場上看了一眼, 笑道:“比賽結束後再說吧。”
切原和毛利點了點頭,因為一些插科打諢, 他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