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區的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菅野被關在外面這件事,讓他們心裡根本無法安下心來打這場比賽。
幸村比其他人思考的要多一些,他剛剛去找櫻吹雪的時候,被告知會場大門再次開啟需要耗費很多財力,所以拒絕了他的要求。
但幸村更加擔心的是,如果會場大門不僅受到櫻吹雪的控制,還受到警察那邊的控制,如果櫻吹雪同意幫他們開啟大門了,卻無法開啟,那事情就完全敗露了。
這是他剛剛才想到的事情,也讓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地找櫻吹雪交涉。
不得不說,幸村的思考方向的確是對的,唯一有偏差的是會場大門並不是警察那邊鎖的,而是由黑衣組織這邊控制。
這也是為了防止櫻吹雪突然要出去的意外情況。
菅野收到幸村部長的訊息後,便打算在房間裡等前輩們回來。
然後一個轉彎,就和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面面相覷,每個人手中還拿著一柄槍直衝衝地對著他。
“是普通小孩。”右邊的男人說道,他明顯放鬆下來,“殺了吧,免得節外生枝。”
“該死的!那些傢伙已經去倉庫了,我們得快點。”左邊的男人在被嚇一跳之後,看向菅野的目光更加厭惡。
“倒黴的傢伙!”他這麼說道。
菅野沒有反應,他在思考一件事情。
警察先生們說,他們的最終目的是抓捕這艘船上的罪犯以及控制這艘遊輪,但是菅野在遊輪上看到了安室先生和琴酒,他不覺得這兩人是和警察一夥的。
那他們和警察先生們的目的會不會有衝突呢?
菅野忍不住想到上次琴酒找他借錢,如果這次琴酒被警察先生們抓到的話,他可以花錢去把他贖回來嗎?
或者拜託一下黃金爺爺。
這樣的話琴酒就變成自己的了。
菅野在心裡為自己這樣過分的想法懺悔了一秒,又忍不住期待起這樣的場景。
琴酒只能乖乖的和自己回到吠舞羅,不能夠像之前一樣隨時離開,哪怕他的記憶沒有恢復,琴酒也必須待在他的身邊。
菅野還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涉及到了強制劇情,因為內心有些激動,所以頭頂上的呆毛也被刺激地站立起來。
“砰!砰!”
兩聲槍響。
菅野耳朵一動,又慢慢放鬆下來,因為他並沒有感受到危險,反而是他面前兩個男人緩緩倒了下來。
他們的眼中還充滿著對菅野的輕蔑和能夠輕易主宰他人生死的愉悅。
菅野抬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穿著黑色風衣的銀髮男人。
“蠢貨。”琴酒的嘴巴冷漠地吐出兩個字。
不知道是罵兩個躺在地上的男人,還是在說把自己放在危險中的菅野。
菅野突然認為自己想去警察局把琴酒贖出來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他看起來並不像會輕易受制於警察的樣子。
菅野心中頭一次因為某個人升起的強制想法,瞬間就被掐滅的無影無蹤了。
他還沒為此感到惋惜,琴酒就已經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在做什麼?”
菅野有問必答:“我正在走路回房間,哞——。”
琴酒眉頭一皺:“這種送死的走法嗎?”
他用手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那雙綠眸裡竟然隱含著怒氣。
菅野為自己辯解:“他們傷害不到我,哞——”
琴酒才是真正適合強制愛的人,因為他不喜歡聽別人解釋。
他嘴角上挑,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就憑你那使用一次,後遺症一大堆的能力嗎?”
現在還一句話一聲牛叫的菅野這次無法為自己辯解,只能乖乖地低頭沉默不語。
“閉上你的嘴巴。”琴酒輕蔑笑了一聲,“連這點後遺症的控制不了。”
菅野想說哪怕他現在控制的能量更多了,也是無法解決這些後遺症的。
畢竟這世界上異能力每個人都只有一種,而他所有能力都可以使用出來,只是多了一些無傷大雅的後遺症,已經是奇蹟了。
讓他想到了自己那聲牛叫,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琴酒回頭看了菅野一眼:“跟上來,我送你回房間。”
菅野已經不想回房間了,他兩步趕上琴酒的一大步。
“你要去做什麼,我也想去,哞——”
琴酒瞥了他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