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甬道里悠悠傳來,“敘,乃次第,次序,他註定要被孤踩在腳下。”
從甬道口出現的男人一身錦服,五官和梁翮安有著五分相似,氣質卻凌冽孤傲,大不相同。
跟在赫連珩身後的人則是一別數日的沈樺。
沈樺衝梁翮安笑著點頭,舉手投足間完全沒有在郎館時的嬌媚姿態,儼然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梁館主,小君,好久不見。”
梁翮安從鼻間擠出一絲冷笑,寧君哲則狠狠呸道:“別他媽叫我名字,噁心。”
沈樺聽著寧君哲直言不諱的話,也不惱怒,只是揚起一抹譏諷的笑來:“成王敗寇,各為其主罷了。”
寧君哲聞言,狠狠翻了個大白眼。
“我說你幼不幼稚啊,不過就是抓了兩個無足輕重的人而已,怎麼就能大言不慚一口斷定自己是最後贏家呢?”
他生平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於是又將矛頭調轉向赫連珩,進行無差別攻擊。
“還有你,都是成年人了,怎麼還能因為一個名字就沾沾自喜呢,堂堂一國王君,要不要這麼好笑?”
赫連珩從進門開始,視線一直在梁翮安身上,直至此刻寧君哲話音落下,陰鷙的目光猶如利箭般射了過去。
他將一臉鄙夷的寧君哲上上下下打量一陣,驀然一笑:“確實是伶牙俐齒的妙人兒,難怪孤那妻弟會喜歡。”
妻弟?
寧君哲愣了愣,驀然反應過來。
由步竫舟那樣清風霽月的人兒,設想到五公主步彥應當也是位風華絕代的俏麗女子。
不由得暗自可惜跟了這麼一位心狠手辣的男人。
赫連珩將寧君哲眼裡的惋惜諷刺看得分明,凌冽的峰眉微微一挑,口吻漫不經心。
“其實孤若一統闋國與啟安,以後就是真正的一家人,有何不好呢?
步竫舟不幫著自家人,卻要偏幫外人。
他既然毀孤大計,孤便要毀了他心愛之人。”
寧君哲故作鎮定:“刑罰而已,來啊!”
赫連珩嗤笑一聲,他身後的沈樺亦露出耐人尋味的笑來。
“聽沈樺說,你在他手下學了不少伺候人的功夫。
正好孤很好奇男子究竟是何滋味,尤其是被人人敬仰的明王看上的男人,到底有何妙處。”
聞言,寧君哲心中警鈴大作,目光霎時驚慌無措:“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