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武夫,詩詞歌賦什麼都不懂。
你一看就是飽讀詩書的人,沒必要找一個話不投機半句多的人給自己添堵。”
高若瑤眼底漾起富有深意的笑意,不動聲色看了眼丫鬟手中的繡球,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
“我不覺得,兩個志趣完全相投的人在一起,反而無趣。
他見過我未曾見過的,我知道他不曾涉獵的,豈不是更有話聊?”
流叔暗自咬牙。
“他無父無母,居無定所,高小姐錦衣玉食,難道要跟著他風餐露宿,吃糠咽菜嗎?”
高若瑤不加猶豫答:“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我既嫁給他,便一輩子風雨同舟,不離不棄。”
流叔握了握拳頭。
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難纏!
“他脾氣差!腳又臭!一年到頭還不愛洗澡!
特別喜歡欺負人!欺凌弱小,欺男霸女,人人喊打……!!”
弈川沒奢望流叔會主動站出來為自己解圍,所以當那顆球被猝不及防搶走時,他還很驚詫。
後來聽見流叔梗著脖子脫口而出那些藉口,還十分竊喜流叔其實也是很在乎他的。
只是聽著聽著,怎麼越說越離譜了??
寧君哲也是沒想到流叔會為了拒絕高若瑤,而故意抹黑弈川。
樂得他靠著步竫舟的臂膀笑得肩膀不停顫抖。
丫鬟和周圍人的表情不約而同地有些一言難盡。
她側目看向高若瑤,小心翼翼開口:“小姐,要不我們……”
高若瑤面不改色,瞧著張牙舞爪的流叔盈盈一笑,十分好脾氣地反問。
“這位公子百般阻撓,莫不是也傾心於我?”
“你想多了!反正他呢,是不可能跟你成親的!哼!”
話音未落,流叔伸手霸氣一勾弈川的脖頸,小表情囂張又得意。
他一邊帶著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邊惡狠狠問:“你剛才是不是想跟她走?”
弈川足足比流叔高出一個頭,自覺地躬著身體配合對方的動作。
聽見這話,翹起的嘴角往下壓了壓,一臉莫名:“啊?”
他不是一直在拒絕高小姐嗎?
這人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想跟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