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寧君哲興奮地翻身而起,趁其不備將步竫舟壓在身下。
“試試就試試!”
他的身體雖然長期屈居人下,但心裡始終保持著那股奮力拼搏的精神!
鬼知道他有多麼渴望這一天的到來。
奈何之前老是受傷,後來身體又孱弱,無力反壓。
雖然現在身體還是有些消瘦,不過總歸運動的時候不費力了。
且看他一振雄風!
步竫舟被猝不及防翻了個個兒,寬闊的肩膀被一雙纖細的手臂“死死”壓住,身上人一臉亢奮。
他情不自禁勾唇輕笑,繼而卸下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擺出任君採擷的隨意姿態。
明明是清冷無比的一張臉,狹長的鳳眸中卻滿是玩味的期待。
好似在無聲調侃,看他的阿哲能把他怎麼辦。
寧君哲見狀,自然不能在氣勢上落了下風。
他伸手輕拍了兩下男人俊美的面頰,化身採花賊,極為淫邪地舔了舔嘴唇。
“小美人兒,乖乖的,大爺疼你昂~”
這句話若是哪個長相粗糙的硬漢說出來,或許還有些說服力。
偏偏他生了張清秀乾淨的臉,儼然一個白麵郎君,還偏要幹風流勾當。
瞧著卻是別有一番趣味。
步竫舟驟然見了寧君哲如此可愛反差的一面,忍俊不禁道:“你是打算用在問柳館學來的招式對付我?”
寧君哲理所當然地反問:“王爺,學以致用不好嗎?”
本來他還沒想好怎麼折騰王爺呢,這會兒王爺自個兒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沈樺此人雖擅偽裝,但在這方面的技藝卻可謂是傾囊相授,毫無保留。
要說論幹一行愛一行的敬業程度,沈樺必定榜上有名。
他伸手輕勾男人的衣襟,得意一笑:“難道王爺怕了?”
“怕。”
男人挑挑眉,在他愈發得意忘形時,瞄了眼他的小身板,不鹹不淡地補充。
“怕你力不從心,反惹得我不痛快,到頭來又無力承受,哭著求我停下……”
步竫舟極少說如此孟浪的話,寧君哲乍然聽了,還覺得新鮮得很。
就跟此時此刻,即將首次迎來翻身農奴把歌唱一樣新鮮。
所以他並沒有把男人的話放在心上,只低頭親了親男人的額頭,狡黠一笑。
“王爺嘴皮子厲害,我說是說不過了。”
他故意話頭微頓,視線從精壯的腰身一路往下,直至定格在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語調悠然。
“不過我應該還不算太笨嘴拙舌,或許在某些方面,能略勝一籌。”
寧君哲神情極致曖昧,眼神更是熾熱如火焰,將步竫舟緊緊包裹。
迄今為止,他同王爺廝混的次數,早就不是掰著手指頭能夠數清楚的了。
王爺一向清風霽月,在這種事情上,表現也相對保守。
且他彼時翻身無望,更不可能顯山露水,讓飽受摧殘的自己進一步失去主動權。
所以兩人從來沒有搞過什麼過火的花樣。
現在時機到了,且看他一舉正名,讓王爺好好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正暗自遐想的寧君哲,並沒看見步竫舟似有所悟後,眸底驀然跳躍起的興奮光芒。
阿哲不知,他之所以保守,是因為一開始見阿哲羞赧放不開,所以行事上偏向於循規蹈矩。
加上後來阿哲病重,他就更不敢過分折騰。
他以為阿哲同他一樣,認為這種事旨在增進感情,怎麼舒服怎麼來,旁的無所謂。
卻不想小東西竟然還故意藏拙,在關鍵時刻才展現出如此讓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思及此,明明寧君哲什麼還沒做,步竫舟已經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
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對方尖削的下巴,低聲引誘。
“本王竟不知阿哲還有這樣的本事,本王今夜倒要好好領教領教。”
燭火在男人清冷的面龐上微晃,勾勒出優越的五官輪廓,俊美無雙。
寧君哲看得移不開眼,好似魂魄都被勾了去。
加之許久不聽男人自稱本王,驟然聽見,且還是在這樣的場景下,他只覺渾身的血液都被刺激得沸騰了起來。
他不由自主地面紅耳熱,二話不說,直接上手去扯男人的腰帶。
本來是做順手的事,激動下反而怎麼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