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有時,他會突然停下腳步,與工作人員交談幾句,詢問他們的工作狀況以及是否有什麼需求。這種細緻入微的觀察和關心讓人感受到他對工作的認真負責。
在這個過程中,二爺展現出了非凡的領導風範。他既沒有對現狀表示不滿,也沒有提出具體的建議或指示。相反,他透過觀察和傾聽來了解實際情況,並以一種開放和包容的態度對待每個人。這種領導方式讓員工們感到被尊重和信任,同時也激發了他們的積極性和創造力。當二爺結束考察時,他已經對西部辦公室有了全面而深入的瞭解。雖然他還沒有給出明確的評價,但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這次考察非常滿意。或許,他心中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計劃和決策。
離開西部辦公室後,二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思考著剛才所看到的一切。他意識到,要想實現集團的目標,必須充分發揮每個部門的作用,尤其是像西部辦公室這樣的關鍵部門。只有這樣,才能確保整個集團的穩定發展。
參觀結束後,二爺獨自帶著他的團隊深入西北的腹地,進行了為期三天的深入考察,在這三天裡,張華遠的團隊無一人參與,他們都不知道二爺究竟去了哪些地方、參觀了哪裡,二爺歸來時,臉上寫滿了遺憾與喜悅,那種喜悅是發自內心的、難以言表的。而張華遠因事提前前往了美國,陳浩文和集團的幾位董事則陪伴二爺在西北度過了一天,更準確地說,二爺在酒店裡整整休息了一天,因為他聽說在外考察的這幾天裡,他們幾乎沒有時間休息,一直在路上奔波。待二爺得到充分休息後,他們召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隨後便啟程前往下一個考察地點。雲層之上的旅程,也是他必經之路的一部分。
他深思熟慮地決定前往考察雲層的勝天集團,之前已與其商定關於資本進駐的洽談。據悉,境外資本對雲城多傢俱有優秀土地收儲能力的公司表現出了濃厚興趣,其中勝天集團尤為突出。然而,與此同時,森林集團因過於冒進的步伐導致銷售陷入了一定的困境,資金鍊出現輕微波動。未曾踏足織金的嚴大海與何靜,四處尋求融資渠道,積極引進財務與資本公司,以緩解目前的困境。在地產行業中,一旦涉足這樣的局面,就如同被資本盯上的獵物,儘管心知資本殘酷,但為確保公司穩健發展,他們不得不引入這樣的體系,看似是擴張蛋糕,實則是在資本大潮中尋求生存之道。
完成雲城的考察後,他爺爺在雲城逗留了一日,隨後便直接返回了海港,緊接著便召集了董事會議,要求地產事業部派出五百人的團隊深入內地,對西北和西南地產的佈局與發展進行詳盡研究。團隊迅速響應,中午時分便進駐內地,派出近兩百人對西南部進行了廣泛的考察。鑑於內地重要城市已是我們佈局的重點,而西北與西南區域蘊藏著巨大的地產潛力,因此我們決定加大這兩地的投入。派出的團隊經過五十天的調研,迅速返回總部,並立即形成了報告。鑑於內地房地產市場的現狀,只要企業有遠見、有資本基礎,便無需過多論證,只需迅速行動。團隊迅速在2個月就在董事會上提交了報告,並決定與長河集團進行資本拆分,我們僅需西北公司,其價值約為五十億。而我們預期從華遠公司分得高達三百億的資產就不要了,其他都不再考慮,只要西北公司。
儘管只是一家價值五十億的西北公司,但二爺的堅定態度讓董事會最終屈從,一次性透過了這一方案。很快,保險公司便收到了關於退股的相關事宜。由於西北公司是獨立的,財務成本可以獨立核算,孫國軍在其中僅持股1%,其餘均為集團公司所有。操作十分簡單,只需香港公司派遣財務管理層加入管理即可。
對於張華遠來說,西北晟業公司並非他關注的重點,他更看重的是地產業務,而非文化旅遊地產或生態能源的閉環體系。因此,他並未過多思考便同意了二爺的要求,孫紅軍隨後收到了總部的指示,要求他儘快整理西北公司的行政、財務及所有資產,並移交給東南海航集團公司。
驚心動魄的時刻降臨了,孫紅軍做夢也未曾預料到,他辛勤耕耘、精心構建的企業會在一夜之間面臨如此危機,被迫要交與他人之手。他心有不甘,卻不得不面對這殘酷的現實。他毅然決然地前往總部,在董事會上激烈地批評了各位董事,包括張華遠在內,認為將西北公司交出是一個極端愚蠢的決策,是對公司未來的極大不負責任。由於情緒激動,他當場摔杯掀桌,場面一度十分緊張。
然而,就在次日,總部收到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訊息。整個西北公司團隊堅定地支援孫紅軍的決定,他們拒絕交出公司,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