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個國家被匈奴人給踐踏,國破家亡,到時候以何面目面對天下人。”
周群毫無疑問是對大康有情懷的人,這是這個時代才子們固有的底層情緒,寧凡很理解周群的想法,所以並不反駁。
他也跟著嘆息說道:“我是大康的皇子,更不希望看著這個國家萬劫不復,這是現在太子當道,在朝中胡亂干預朝政,我父皇看來也已經昏庸了,寵通道士服食丹藥,不問朝政,整個大康已經糜爛到無法言喻的地步。”
“殿下,萬一到了關鍵的時候,您會出手嗎?”
周群嘗試著問道。
他自然知道寧凡在匈奴人的大後方埋下了一柄利劍,這柄利劍隨時可以出鞘,斬斷匈奴人所有的後路。
匈奴人能不能入關,不是西北邊軍說了算,而是掌握在眼前這位皇子的手中。
看著寧凡英俊而又成熟的這張臉,周群心中有些感嘆,他曾經自詡天下第一才子,對於這天下的事都瞭然於胸,但是自從遇到了寧凡之後,他突然發覺自己好像井底之蛙一樣。
這位橫空出世的大康皇子好像無所不能,任何事情都能夠手拿把掐,一切盡在算計之中,就連氣勢洶洶的匈奴人在這位王爺看來,也如同螻蟻一般。
“等待時機吧,如果現在出手擾亂匈奴人的後方,那麼匈奴人很可能會迅速撤退,危機可能暫時解除,但是並不能永遠的根除。”
寧凡微微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