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叫做風沙口的地方,剛好可以提前半天攔住陳橋的逃亡路線。
“陛下,常言道窮寇莫追這陳橋此時已經成了喪家之犬了,如果咱們再次埋伏的話,勢必會遭到陳橋拼死一搏,到時候就算是能夠狙擊成功,恐怕也是慘勝。”
幾個行軍參謀之中也有見識卓越之輩,一一指出了寧凡這條線路的失誤之處。
其實寧凡何嘗不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去狙擊陳橋的話,勢必會遭到陳橋拼死反擊,到那個時候殺敵一千自傷八百,肯定是慘勝的結局,但是寧凡卻顧不上那麼多了。
因為現如今銀帆唯一在乎的事情,那就是不能夠讓陳橋逃往西北草原,更不能讓陳橋和匈奴人同流合汙,因為全球懂得大康的文化,懂得大康的精神,懂得大康的戰術戰策,如果讓這樣一個人混入到匈奴人的之中,那麼勢必會成為大康的心腹大患。
兩萬龍鱗軍沿著西風河直接北上,寧凡最終還是放不下陳橋,他不忍心眼看著陳橋帶著五萬大康兵馬投奔匈奴人。
這樣的行為在寧凡看來是恥辱,也是對大康的羞辱,畢竟大康的男兒,不遠萬里去做匈奴人的奴隸,這在寧凡看來是奇恥大辱,這五萬兵吧,寧可死在大康的境內,也不能讓他們逃亡匈奴裡的草原。
低沉的號角,在寒冬的夜裡響起,暗夜裡火光如同一條火龍一樣。